老戰友一愣：“你…你怎麼知道？”
“您平時經常咳嗽，尤其是夜裡，而且痰中帶血絲。”蔣飛繼續說道，“這是肺絡受損，瘀血停滯所致，和喝酒沒有任何關係。”
女醫生嗤笑一聲：“簡直是胡說八道！我爸的病情我比誰都清楚，就是因為年輕時抽菸喝酒太多導致的慢性阻塞性肺病，必須嚴格戒酒！”
“小雪，別這麼說話。”老戰友有些尷尬，“人家說得挺準的，我確實是在戰場上被炮彈片傷過肺部。”
“那只是巧合！”女醫生固執地說，“中醫根本就不科學，全是些玄而又玄的東西！”
蔣飛也不生氣，只是淡淡說道：“既然如此，不如讓我試試看？”
“試什麼試？萬一出了問題誰負責？”女醫生激動起來。
老李看不下去了：“小雪，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固執？人家的本事我們都看到了，你就讓他試試吧。”
老戰友也點頭：“是啊，閨女，我這病折磨了我這麼多年，讓人家試試又何妨？”
女醫生無奈，只能同意，但警告道：“如果出了任何問題，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蔣飛從包裡取出幾味中藥，簡單配伍後讓老戰友服下。不到十分鐘，老戰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然後“哇”的一聲，吐出了幾口黑紅色的濃痰。
咳嗽停止後，老戰友深深吸了一口氣：“咦？我感覺胸口輕鬆多了，好像很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女醫生看著地上的黑血痰，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嘴硬：“這…這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中醫根本就不是科學！”
蔣飛看了她一眼，平靜地說：“五千年的文化傳承，不容踐踏。”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老李為了緩解緊張，笑著說：“小兄弟，要不你也給我們小雪看看？這孩子脾氣不太好，看看有什麼問題沒有。”
蔣飛看了女醫生一眼：“肝火虛旺，表現為脾氣暴躁易怒，蠻不講理。”
“你！”女醫生氣得臉都紅了，“你在戲弄我！”
“小雪！”老戰友趕緊制止女兒，“人家好心給你看病，你怎麼能這樣？”
“我沒病！”女醫生惱羞成怒，“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蔣飛聳聳肩，沒有再說什麼。他給幾個人分別開了藥方，準備告辭離開。
“小兄弟，等等！”老李叫住了他，“你跟我來一下。”
蔣飛跟著老李走進了一間收藏室。房間裡擺滿了各種古玩字畫、瓷器玉石，琳琅滿目。
“小兄弟，這些都是我這些年收藏的寶貝。”老李指著滿屋子的古玩，“你治好了我的病，這份恩情我無以為報。你看中哪件，儘管拿走。”
“老人家，您太客氣了。”蔣飛擺手推辭。
“不行，這是我的心意。”老李堅持道，“你不選一件，我心裡過意不去。”
蔣飛無奈，只好在房間裡慢慢走動，仔細觀察著這些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