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野神色突然僵硬住,而後別開眼說:“希望下次見到你,你別越來越瘦。”
他說完後就走了。
彷彿來這就是為了給安以南帶這句話。
安以南看他背影消失,眉頭蹙起,不知為何,剛剛厲野走之前的眼神十分古怪。
也許是錯覺。
安以南收斂思緒,至於安以雪的算盤不難猜測。
左右無非是因為那封信,產生了貪戀,才會去找胡半瞎那個三十多歲窮得娶不到媳婦的男人。
可惜,安以雪的算盤可打不到她身上。
安以南關上房門。
傍晚,安以雪躡手躡腳地回家,發現母親在跟安以建一起痛罵安以南。
“媽,安以南呢?”
為了今晚的計劃,安以雪事先打聽。
“她還不是待在自己那間破屋子裡,真是晦氣,你瞧瞧你哥被那死丫頭欺負得多可憐。”
安母在那裡抱怨。
安以雪聽不進去,輕手輕腳地去了一趟安以南的屋子,當看到窗戶隱約有人影。
她心裡也有主意。
到了半夜,她等到了胡半瞎過來,然後招呼他說進去先捂住安以南的嘴巴,不然鬧出動靜被人發現那可是要出事。
為了傳宗接代。
胡半瞎自是什麼都答應。
兩人合謀來到門前,安以雪還以為安以南會上門閂,結果輕輕一推,壓根沒上門閂,這可真是好事。
安以雪給胡半瞎使眼色。
胡半瞎當即闖入進去,安以雪快速地關上門。
他摸黑爬上炕,一摸就是火熱的身體,想到自己大半輩子沒有碰過女人,胡半瞎露出猥瑣的笑容,想也不想地趕緊捂住女人嘴巴,然後非常兇猛地撕衣服。
門外的安以雪聽到動靜,勝券在握地笑著:“我看你還怎麼隨軍!”
到了第二天,安以雪特意跟隔壁的嬸子說自己二姐好像生病了,一直不肯出門。
隔壁的嬸子一聽,立馬好心腸地過去,恰好她們都在溪邊洗衣服,她們也見安以南長大,知道她是個老實孩子,擔心於地一起去。
誰知,當她們一夥人浩浩蕩蕩地過去。
房門忽然被開啟。
胡半瞎竟然彎著腰,猥瑣地笑著走出來。
嬸子們:
這不是安以南的房間嗎?
難不成……
安以雪壓住唇角的笑意,不懷好意地問胡半瞎:“你怎麼在我姐姐房間裡!”
忽然,安以雪的聲音幽幽地從她身後傳出來。
“你們在幹什麼?”
安以雪的心跳忽然跳動,她不敢置信地轉身看到安以南從親媽房間走出來。
等等她在這裡,那房間裡的是誰?
嬸子們也震驚了,隨後吃瓜地看向門口。
這時候,安母一臉春心蕩漾地從房間走出來。
結果一抬頭,院子裡的嬸子們雙眼放光,死死盯著安母脖子上的吻痕。
安母瞬間全身僵硬,不知所措。
嬸子們沒想到今天能看到這一幕。
安母竟然趁著安父農場改造,跟胡半瞎廝混,這可真是不知廉恥!!
嬸子們一邊唾棄,又一邊忍不住吃瓜!
忽然,門口又有一個人走出來。
嬸子們虎軀一震。三人行!
真猛!
可是當看到出來的人竟然是腿腳不便的安以建!
所有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她們這麼傷風敗俗嗎?
玩三人行,外加母子!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