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討好,準備的酒宴必然吩咐。
不吃白不吃!
果不其然。
擺在劉家的酒宴絕對是下了血本。
四菜一湯,都是好東西。
配上一瓶價值幾十塊錢的五糧液,規格堪比宴請村長。
“曉東,別愣著啊,咱們村大美人作陪,張兄弟花重金擺了這麼一桌盛宴,要是不吃,就是不給人家面子。”
沈浪是真不客氣。
開啟五糧液,給自己慢慢倒了一杯。
一邊喝酒,一邊品嚐著美味佳餚。
“阿浪,我現在才知道,你才是真男人。”
劉佳琪端起自己的酒杯,嬌滴滴道:“人家敬你一杯。”
抿了一口酒,劉佳琪又親手給沈浪喂菜。
“阿浪,你因為馮曉東的父母不是東西生氣,其實阿川也是苦出身,他二叔是他們村子裡鼎鼎有名的漁民,不但從不教阿川趕海,甚至還霸佔了阿川爺爺傳給大兒子一家的漁船。”
“你是咱們當地最牛的趕海人,能不能給人家一個面子,送阿川一個能夠撈到上等海鮮的海域位置,只要阿川能夠有所收穫,他二叔就會將漁船還給他們家。”
看到沈浪喝得面紅耳赤,劉佳琪趁機開始進行鋪墊。
收到小情人的眼神提醒,張川急忙掏出一百塊。
“浪哥,這是我的全部家當,統統送給您了,求您幫幫我吧。”
緊接著,張川和劉佳琪一唱一和。
張川的父親是大哥,可惜並沒有學會爺爺的趕海本事。
反倒是二叔和張川得到了真傳。
仗著趕海本事和輩分,張川的二叔霸佔了爺爺留給大兒子的漁船。
張川和二叔打賭。
十天之內。
出海打撈到一船上等海鮮。
如果張川贏了,二叔便要將漁船還給大哥一家。
距離賭約到期越來越近,張川走投無路才會求到沈浪這邊。
沈浪端著酒杯,暈暈乎乎地站起身罵道:“媽的,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多欠整死的貨,張兄弟,咱們……哎喲。”
話沒說完,沈浪身子踉踉蹌蹌,杯中酒淋了劉佳琪一身。
“沈浪……阿浪,你可真討厭,人家新買的衣服,全被你弄溼了。”
劉佳琪噘著嘴,不情不願地伸手攙扶沈浪。
看出張川是劉佳琪的裙下之臣,沈浪趁機偷襲劉佳琪的白饅頭。
張川雙眼噴火。
沈浪攬住劉佳琪的纖纖細腰上下其手。
“浪哥,你喝多了。”
馮曉東都快沒眼看了,低聲提醒沈浪該走了。
“五百!曉東,你也太黑了,人家有困難找到咱們,你竟然讓我要五百塊訊息費,你他娘氣死我了。”
沈浪一屁股坐回椅子上。
馮曉東急忙說道:“浪哥,我沒要五百,我是說……”
“閉嘴,五百塊已經夠多了,你難道還要逼死張兄弟嗎!”
馮曉東哭的心都有了。
“老子要去放水,那個誰,你扶著我點。”
沈浪口齒不的拉著馮曉東的胳膊
“浪哥和浪哥,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這種重要的訊息,你怎麼能……”
“怎麼能洩露給他們?”
離開劉家找個沒人的地方給沈浪方便,馮曉東忍不住抱怨。
沒想到沈浪忽然恢復清醒。
“浪哥,你沒喝多了?”
馮曉東震驚道。
“看出是鴻門宴,誰喝多,老子都不會喝多。”
沈浪走到路邊催吐。
“那你說的那片海域……”
“那片海域的確有大魚,不過,哼!”
沈浪回頭道:“今天下午,這片海域將會出現一場突如其來的白頭浪,要不然,你以為我為啥一大早修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