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沫是吧？”顧清歡溫和地問。
“是的，顧總。”林曉沫有些緊張地回答。
“不要緊張，我們隨便聊聊。”顧清歡微笑著說，“你是第一次來大城市工作嗎？”
“是的。”林曉沫點頭，“我在老家就聽說過您的教育機構，還受過您的幫助。”
“哦？”顧清歡好奇地問。
“我妹妹參加過您機構的免費培訓班，後來考上了大學。”林曉沫的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顧清歡想起來了，前年她確實在一些貧困地區辦過免費的教育培訓班。
“那很好。”顧清歡點頭，“你對這份工作有什麼期待？”
“我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努力，在這個城市站穩腳跟，也希望能夠幫助更多像我這樣的人。”林曉沫認真地說。
顧清歡對她的回答很滿意，“那好，你被錄用了。不過，你需要從實習生做起，好好學習。”
“謝謝顧總！”林曉沫激動地說。
面試結束後，林曉沫被安排到了企劃部實習。然而，她很快就聽到了一些關於顧清歡的傳言。
“聽說顧總現在變得很勢利眼。”
“是啊，自從嫁給蘇總後，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她兒子在學校欺負人，她不但不道歉，還說人家活該。”
林曉沫聽著這些話，心中開始動搖。她想起面試時顧清歡溫和的樣子，再想想這些傳言，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
幾天後，顧清歡來到企劃部視察工作。看到林曉沫在認真工作，她走過去問道：“小林，工作還適應嗎？”
“適應。”林曉沫的態度明顯比面試時冷淡了許多。
顧清歡察覺到了她的變化，“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林曉沫低頭繼續工作。
“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隨時問我。”顧清歡溫和地說。
林曉沫抬起頭看著她，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眼前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像傳言中說的那樣勢利眼，但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說她的壞話呢？
“顧總，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林曉沫鼓起勇氣說。
“什麼問題？”
“您覺得，出身貧寒的人應該如何在大城市立足？”林曉沫試探性地問。
顧清歡仔細想了想，“靠自己的努力和品格。出身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價值，重要的是你有什麼樣的品格和能力。”
“那如果別人因為出身而看不起我們呢？”林曉沫繼續問。
“那就用實力證明自己。”顧清歡認真地說，“小林，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在這裡站穩腳跟的。”
林曉沫看著她真誠的眼神，心中的疑惑更深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傳言中說的那樣嗎？
當天下午，顧清雅又來到了公司。這次她不是來找麻煩的，而是來“關心”表姐的。
“清歡，聽說你們公司來了個鄉下丫頭？”顧清雅故意大聲說。
“是有個新員工叫林曉沫。”顧清歡平靜地回答。
“哎呀，你現在怎麼什麼人都要啊？”顧清雅誇張地說，“這種鄉下來的人，能有什麼文化？”
正在外面工作的林曉沫聽到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清雅，請注意你的言辭。”顧清歡的語氣變得嚴厲，“林曉沫是個很優秀的員工。”
“優秀？”顧清雅嗤笑，“清歡，你不會是想做好人吧？這種人留在公司裡，只會拖後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