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雙手血肉模糊,疼得徹底暈死過去,謝言川才轉身離開,小心翼翼地把姜晚檸抱在了懷中。
“檸檸,別睡,我帶你去醫院。”
極致溫柔的語氣,與剛才的狠厲幾乎判若兩人。
一直到謝言川帶著人上了去醫院的救護車,被留下的幾人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剛才真是要把我嚇死了,好久沒見謝少生過這麼大的氣了。”
“這傢伙也是不開眼,惹誰不好非要惹謝言川,真是不知道這傢伙瘋起來能有多恐怖!”
說話的人似是想起來了曾經某些不太好的回憶,整個人不可抑制地打了個寒戰。
同時也有人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那這個昏過去的傢伙,現在該怎麼辦啊?”
那邊的崔皓,看上去好像一副快死了的樣子。
為首那人卻是不假思索的義正言辭:“故意傷人,當然是給送去警察局了啊!”
……
另一邊,謝言川帶著姜晚檸在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回到家中見人還是昏昏沉沉的,沒有清醒過來,實在放心不下的他,又叫了專門的家庭醫生過來檢視情況。
對方的速度很快,沒多大一會兒就提著藥箱登上門來,卻在看到姜晚檸的瞬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謝言川!我沒看錯吧!居然真有女人能看得上你?”
溫世華家裡世代從醫,祖父跟謝家老爺子是過命的交情。
他跟謝言川兩人差不多從小一起長大,跟著後者自認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司空見慣了。
此刻卻還是被眼前的場景驚得連連後退,再三確定自己沒走錯門後,才勉強接受了這個現實。
“別廢話。”
“我叫你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這些的。”
謝言川本來心情就不好,此刻臉色更是陰沉。
溫世華清楚他的脾氣,再加上床上姜晚檸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趕忙也收斂起了嬉笑的神色。
“她手腕上的傷確實蠻嚴重的,舊的還沒完全好又被二次傷害,不過我給她開些藥,注意著靜養一段時間,倒也不會留下什麼病根。”
“至於她為什麼會昏迷不醒……”
溫世華看過情況之後,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
“為什麼?”
見謝言川追問,溫世華乾脆眼一閉心一橫講了出來:“是因為中了媚、藥。”
“……”
謝言川忽然想起來,晚上他衝進包間內時,確實有見到崔皓給姜晚檸餵了些什麼。
當時還以為已經被他制止了,沒想到居然還是被後者吃進去了一些。
謝言川正覺得慶幸,還好自己剛才不放心,又叫了溫世華過來檢視情況發現了這個端倪時,就聽到後者再次鄭重宣告。
“而且像這種混合好幾種藥物的劣質藥,是沒有解藥的,必須要靠外力幫她疏解才行。”
“……”
“不過呢,誰讓你運氣好,遇見了我這樣的神醫......”
對上溫世華十分欠揍的語氣,謝言川額角青筋抽動,未等對方把話說完,一把搶過解藥後就把人趕出了門外。
“轟”的一聲關門聲後。
溫世華提著自己的醫藥箱在門前欲哭無淚:“謝言川,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而與此同時的室內,謝言川拿著解藥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原本在床上安靜躺著的人,忽然就發出了一聲嬌柔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