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府斷親不原諒,怒送全家去流放

第19章 受傷擦藥

梨香院在辛遠住的榮正院後方,再往旁邊的偏院,是魏氏從前的故居。

不過她大部分時間都會和辛遠住在正院,偏院獨賞了榮嬤嬤。

在府裡,榮嬤嬤也算半個主子,辛纓和她抬頭不見低頭見,那雙眸子化成灰她也認得。

“錦雀,出去瞧瞧,只看是誰就好,不用拿人。”辛纓把衣服穿好,皺眉往外面看。

榮嬤嬤被祖母罰去後院柴房當粗使婆,這才一日膽敢跑到前院來,肯定又會和魏氏密謀些什麼。

這婆子滿肚子壞水,不得不防。

錦雀挑簾跑出去,只看到一片衣角消失在偏院,她謹記辛纓的吩咐,沒追著過去。

“夫人,二姑娘,那人進了榮正院旁的偏院。”錦雀進門回話。

辛纓看向她娘,不需要她解釋朗月也猜到是誰派來的人。

府裡主子不多,關心他們母女的只有正院那幾個。

辛纓把孫嬤嬤喊到跟前,“嬤嬤,你與我娘情同姐妹,我孃的腿能不能好,全靠你了。”

府里人人看她不順眼,想監視她的不計其數,魏氏的人,父親的人,老夫人的人,辛玉綺的人等等。

除了自己的人,辛纓只信孫嬤嬤。

孫嬤嬤被委以重任,立刻明白過來,自家夫人的腿一直沒能好,是被人害的。

剛才偷窺的賊人,日後還會行兇。

“姑娘放心,以後夫人的吃穿用度,老奴肯定會嚴加防範。”孫嬤嬤說完,又自作主張添了一句,“以後老奴只信二姑娘一人。”

辛纓很欣慰,去床頭摸出半袋賞人的金豆子給她,“這是賞你的,你兒子快要娶親了,興許用得上。”

還記得上輩子她娘院裡的奴僕沒個好下場,死的死殘的殘最後只剩下孫嬤嬤在旁邊伺候。

她娘死後,孫嬤嬤向她哭求,有人想害她娘。

沒多久,被發現上吊在房裡。

孫嬤嬤滿臉熱淚跪在地上,她前些日子剛接到兒子的信,說是聘禮不夠正到處借呢。

她也知道夫人不管事,不想麻煩夫人。

後來去魏氏那預支月銀被拒,還以為兒子那事要吹了。

哪料到辛纓會這麼大手筆。

不僅如此,辛纓還讓錦雀去自己房裡,拿了幾套沒穿過的新衣,一併賞給孫嬤嬤。

“姑娘需要老奴做什麼,老奴萬死不辭。”孫嬤嬤跪地不起,捧著燙手的金豆子,不知該如何報答辛纓。

“不用死,照顧好我娘就行。”辛纓去檢查了窗戶,確認沒人再偷聽,這才說起,“孫嬤嬤,有空找找我孃的嫁妝單子,如果真的要走嫁妝肯定要帶著,不能便宜了旁人。”

朗月嗔怪道,“十多年了,估計也不剩什麼,你好好養傷,不用操心這些事。”

“一針一線也得帶走,省得給旁人做嫁衣裳,爹不是說國公府都是姨娘操持嗎,沒了孃的那些嫁妝撐著,他們哪能吃香的喝辣的。”

辛纓固執地以為,國公府能有今天,靠的最多是她孃的嫁妝。

當年,郎家可是賠了一大半的家產給母親當嫁妝。

養活這麼一大堆狼心狗肺的,也算仁至義盡。

真的和離,嫁妝肯定要帶走。

“纓兒,你爹……有軍功聖上賞賜不少,每年也有俸祿。魏氏也有幾個陪嫁的鋪子,掙的錢足夠開銷,孃的嫁妝還好好地放著呢。”

朗月抿著嘴笑,女兒肯跟她親,和她說親密話別提多高興。

至於嫁妝單子,早就不知道放哪了。

魏氏進府後,一切歸她管。

府裡的賬單名冊什麼的,也被她收著,真去討要肯定會惹怒魏氏。

破財免災,她可不想女兒因為那些俗物被針對。

辛纓這時也想起來,她在庫房時候抓過一個箱子,那箱子的重量根本不像放了東西。

她要再進去一趟,最好是帶著她娘一起去。

阿嚏——

屋裡沒燒炭爐,辛纓剛才脫了衣裳上藥,著了點涼,忍不住連打兩個噴嚏。

“孫嬤嬤,怎麼沒去領炭?”朗月轉頭問。

孫嬤嬤表情難看,“回夫人,老奴去魏姨娘那領了,被老爺罵了一頓,說是還不到時候,可老奴明明看到魏姨娘屋裡燒了炭。”

朗月心中不忿。

昨夜她出口羞辱,辛遠存心苛責報復。

“稍後你再去一趟,就說我要的,如果他不給,讓他來找我說。”朗月想過,如果辛遠連點炭都不給,自己也沒必要再給他臉。

孫嬤嬤應下,又捧來藥給辛纓看。

這是昨日吳太醫走的時候開的房子,藥是她親自盯著大夫抓的。

本來覺得沒事,想到懷裡燙心的金豆子,她才又把藥捧來。

辛纓開啟紙包,一味味檢查過才讓孫嬤嬤去熬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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