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是我們高家的技術神，是老祖宗的技術神！”
助理被我說得面露尷尬，只能撓撓頭附和道。
“對對對，老祖宗傳下來的中醫比西醫牛！”
我媽笑著拍了拍我後腦勺。
“怎麼跟大人說話呢，沒大沒小的。”
她笑眯眯地搓搓手：“不過大哥，你這問題挺嚴重的，又是腎虛，又是陽痿的，一次兩次可好不利索，尤其是那陽痿……嘖嘖嘖。
還得鞏固幾次才行。嗯……最少得5天。最好一次性付清全部費用！”
我都被我媽這番話驚到了，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傻子才會答應吧。
結果陳總爽快地掏出一沓錢。
“那就給我鞏固十天吧！”
他放下錢便帶著助理瀟灑離開了。
院子裡的大黃從陳總進門就叫個不停，直到他們離開才安靜下來。
我和我媽看著那沓鈔票，面面相覷。
就……這麼痛快給了？
母親興奮地往手指上吐了唾沫，仔細數了好幾遍，又一張一張地在手上搓搓，舉到亮處檢查確定不是假幣，最後笑得合不攏嘴。
“1千！1千啊！我的寶貝兒子，你太厲害了！”
我家辛苦種地一年才掙兩千，這1千都抵得上半年收入了，難怪我媽這麼高興。
我也激動的不行，興奮得腦袋都暈乎乎的。
母親小心翼翼地把錢用紅布包起來，又將紅布包塞進枕頭裡，再把枕頭藏進衣櫃最裡面的角落，用被褥蓋好。
她眉開眼笑地鬆了口氣。
“這下你爸不用在煤礦裡受笨苦了，那地方太危險。”
“等他過年回來，就不讓他去了，來年用這錢做點小買賣，日子肯定能好起來！”
那時家裡沒電話，這1千塊的事兒就沒告訴爸爸，打算等他過年回來給他個驚喜。
……
經過三天的調理，陳老闆不僅腰好多了，連熊貓眼都淡了不少。
但我發現這老東西稍微好些就不正經了。
第五天我給他按肚子的時候，餘光瞥見這老東西的眼睛總是往一個方向瞟。
我順著他的目光不經意瞥去，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怒意！
草他媽這老牲口竟然在偷瞄我媽！
那目光停留處好像是我媽的屁股！
臥槽啊！
陳老闆也察覺到我注意到了他的異樣，眼神慌亂間趕忙收回了視線。
可沒消停一會兒，他那雙狗眼又偷偷地朝母親那邊瞟去。
我媽平日裡操持著家裡的大小事務，雖然生活的重擔讓她有些不修邊幅，但卻絲毫掩蓋不了天生麗質。
她身材勻稱，面板雖沒有市裡人保養的嫩，卻透著健康的光澤。
一頭烏黑的頭髮，總是簡單地挽在腦後，偶爾有幾縷碎髮不經意地垂落下來，反添幾分柔美。
這個老牲口，竟然一邊享受著我的點穴，一邊盯著我媽的背影，嘴角還時不時地咧一下，露出猥瑣模樣。
當時我媽背對著他，專注於手中的活兒，絲毫沒有察覺到他那貪婪又猥瑣的目光。
但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盡收眼底。
雖然我當時年紀還小，可也清楚這牲口肯定沒安好心。
心中的怒火騰一下就起來了，我故意加重手上力度。
他疼得哎喲了一聲，再也沒了閒心去偷看我媽。
第六天和第七天。
因為我按得力度大，疼得他夠嗆，這反倒成了他按完後能休息一會兒的藉口。
他坐在炕沿上，沒話找話地和我媽閒聊著，那不要臉的樣子，看得我心裡直冒火。
當時我氣得不行，卻又不敢跟我媽說，怕她知道後會害怕。
可我畢竟還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事情。
但我心裡清楚，我爸不在家，我就得保護好我媽，我要成為這個家的頂樑柱，絕不能讓這老牲口再打我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