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靳祉勾勾手指:“你給我推鞦韆,我告訴你。”
“我看你只是單純想玩。”
這樣說著,易魚也只能走到後面給他推著鞦韆。
“他們在騙人。”
“什麼?”
“很難理解嗎,他們沒有被篡改記憶。”
“啊?”
不知道為什麼,易魚總感覺背後起了一身涼汗,冷的她發抖。
“你能不能推快點?”
被他這一番話語驚在原地的易魚不知道在想什麼。慕靳祉見她遲遲不動手搖搖頭。
“你在想什麼?”
“那為什麼現在突然說記憶?”
“你就在想這個啊,我還以為你會在想怎麼道歉。”
“什麼道歉?”
“你可是當著那麼多人說你扇過我。”
“那又怎麼了?”
易魚握住鞦韆的繩:“你難道沒有嗎?”
說完後,易魚反應過來,急忙岔開話題,開口:“那為什麼不告訴林溪?”
“最近林家在同白家接觸,你覺得是為什麼?”
白家最出名的不是白傢俬生子奪權嗎,親生兒子雙腿殘疾,私生子進入公司。接觸什麼呢。
突然她想到,兩個人好像都沒結婚啊。
所以,沒有篡改記憶裝作篡改記憶只是為了讓林溪遭受了委屈之後更聽話,為了更好的讓林溪聯姻。
劇本里好像有這一句,林溪嫁給了白家的私生子,私生子藉著林家的權勢掌握了白家,最後只記得林溪懷孕生子的時候大出血。
不對,可是那她呢,她突然出現在那裡,為什麼要讓她看著這一幕呢。
“或許是為了向你賣好呢。”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問出了這句話,慕靳祉連頭都不回就提了一嘴。
“可是…”
可是她的那一巴掌真的沒有作用嗎,她聽到了那聲回收中,難道她聽錯了?
“好了,我可是給你解答了,你現在應該繼續推鞦韆了。”
不知道為什麼慕靳祉特別喜歡這個鞦韆,甚至坐上去就沒下來。
易魚壓下心中的疑問,伸出手在他背後推了一下。
“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可是一個總裁唉,誰家總裁玩鞦韆啊。”
“那怎麼了,我玩啊,又沒有規定我不能玩。”
誰家總裁玩鞦韆啊,不理解,也不尊重。
見易魚突然不說話,慕靳祉從自己的口袋裡翻找。
不一會兒,纖長的手指指尖捏著一張黑色銀行卡,往後擺了擺。而後冷冽的嗓音傳來。
“推一下十萬。”
“好的,總裁。”
她可不是貪財,她只是突然想推點什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