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是汪芷指使你這麼說的。”男人一臉崩潰的樣子試圖尋找一個突破口。
“呵呵。”
反正她巴掌是扇爽了,至於其他的噁心玩意,還得看汪芷的意見。
不過,想到這個總感覺這個故事像極了古早男主認錯信物,然後女主一味隱忍。
正當易魚想要說些什麼,緩解一下氣氛的時候,只聽到清脆的一聲玻璃裂開的聲音。
回身望去,就看到汪芷的白皙的手腕處蔓延著猩紅,殘存的玻璃碎片宛如被打碎的珍珠,上面一滴滴綻開鮮豔的紅色。
汪芷竟然硬生生的捏碎了酒杯,隨意用溼紙巾擦了擦,便起身走到男人面前。
“方炔,其實你什麼都知道,只是你不信,你下意識的想要貶低我,你認為我不配,你不敢承認罷了。”
汪芷說到這停頓片刻,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眼前的他好似丟失了她眼中的濾鏡,而後揚起手掌扇了過去。
“你居然敢打我。”方炔一臉不可置信,憤恨的目光中還有一絲怨念。
“我早就該打你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你難道不知道那條紅繩是我的嗎,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帶著那條紅繩,你敢說你不知道嗎。”
“不是,我只是,只是一時忘記了。”方炔蒼白的解釋。
在汪芷看來,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連一個笑容都擠不出來的笑話。
“呵,一時忘記了,那你倒是記得你的木木桃子過敏,那你就沒想過一個桃子過敏的人是怎麼用桃木雕刻的?”
“我,誰讓你不說啊,你要是早告訴我,我會不知道嗎?”
這句話說完,方炔還沒有覺得有問題,甚至信誓旦旦的對著汪芷,彷彿一切問題都不是他的錯,而是汪芷沒有早點告訴他。
“呵,我沒說嗎,方炔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我真的沒說嗎?”
她曾經對著方炔說了無數次,那是她的東西,有一次他聽了嗎,或者說是,有一次她信了嗎?
“方炔,你還真是讓人噁心的想吐。”
汪芷說完這些,感覺自己的心臟突然一緊,一瞬間好像又充滿了活力,好像什麼都解決了一樣。
“小芷,我…”
汪芷直接打斷他的話:“方炔,以後你應該稱呼我為汪總。”
這一番操作下來,易魚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滿腦子都是被帥飛了的表情。
汪芷推開門回身望去,對著站在那裡的易魚開口道:“易大小姐不走嗎?”
“我來了來了。”
反正巴掌也已經扇完了,數量也夠了,易魚也不打算在這裡待了,手拿著限量款橙色小包跟了上去。
…
坐到汪芷的敞篷車裡,易魚才回過神來,有些擔心。
“要是那個賤人找你麻煩怎麼辦?”
汪芷單手打著方向盤聽到她的問話,笑了一下似乎不在意這個問題。
接過她的薄荷味薯片,就聽到她的聲音,抬眼望去,一縷昏暗的黃色燈光籠罩著她的身影,原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車停在了這裡。
“他,呵,不會的。”
比起別的,汪芷有信心方炔不會這麼做,畢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絕對的利益。
“萬一他要是衝發一冠為紅顏怎麼辦。”
汪芷被她的問話笑到,似乎覺得這個問題有些蠢。
“你真以為我們兩個是因為那條紅繩嗎?”
“不然呢?”易魚一臉呆愣。
“你真以為他不知道紅繩是誰的嗎,他知道,他只是想借著這條紅繩打壓我罷了,好讓我為方氏創造更大的利益。”
“那你為什麼?”
汪芷嗤笑一聲:“或許方炔演進去了,可我不是,我這麼年輕有錢有顏,沒了他我還可以找十個八個,他也配我當舔狗,不過是為了看他陷進去了的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