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害了我女兒!我女兒健健康康的!一靠近她就動不了了!”
“這是警局!你再這樣,我們就對你採取強制措施了!”
一向精緻貴氣的謝三夫人頭髮凌亂,眼睛裡紅血絲密佈。
是從未有過的狼狽。
誰能想到頂級豪門謝家的夫人小姐先生少爺們大晚上的在警局接受反封建迷信教育呢?
既然你要用玄學對付我,我就只能用科學對付你了。
溫落聳了聳肩,漠不關心地離開了。
最後,林大師被扣在警局,謝令妤被送往醫院,其他謝家人做完筆錄被教育完,狼狽地回到了謝家主宅。
老夫人高坐主座,溫落和謝庭之一左一右地陪在她身邊。
“老二,看你乾的好事!”
謝栩不忿:“如果不是她報警,我們會去警局?”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警察來得及時,我的落落就沒命了!到時候我第一個送你進監獄!”
“媽!”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這次你想害的是落落,沒有把刀子捅到我身上啊?你眼裡,還有我這個母親嗎?”
“我就把話放在這裡,從今往後,還有誰想傷害落落的,先把我捅死再說!”
“媽!”
眼看著老夫人激動起來,謝星闌忙給她順了順氣。
“媽,你生氣歸生氣,也不能這樣咒自己啊。二姐肯定知道錯了,只是不好意思給小輩道歉,你說是吧,二姐。”
謝尹也出來打圓場。
一句話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好像剛才那一場沒他的份一樣。
畢竟他們四房的宗旨不就是:搞大房的時候團結一致,其他時候互相使絆子嗎。
何況大房要真倒了,他們四房誰能最後得利,也不好說呢。
“媽,您光向著溫落,但是我的令妤可還躺在醫院病床上呢,吃也不能吃喝也不能喝,睡覺閉眼都做不到,這可是我們夫妻倆唯一的孩子,您唯一的孫女,您就一點不心疼?溫落她敢說,她沒動手腳嗎?”
薛婧妍哭的抽抽搭搭,靠在謝延的肩膀上。
謝尹又安慰她:“嫂子,你也別太著急了,我相信落落不是這樣的人,落落,令妤冒犯你在先是她的不對,你現在氣也該消了吧,不然就解了你的神通吧,你三嬸就這一個女兒,不容易。”
“謝令妤給我道歉,我自然就幫她解開了。”
“你別太過分!”
“做錯了事情道歉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怎麼就成我過分了。她要是不想道歉,也可以,十天後,咒語自動就解開了。”
“你這不是要令妤的命嗎!”
“好了,老三,管管你媳婦。就聽落落的,想早點解開就道歉,不想就自己挨著。令妤這脾氣也是該收收了,不然以後你們不在,也不知道她要闖出多大的禍來。”
幾乎是沉默了一個晚上的謝靈終於找到了開口的機會。
她看向謝栩:“二姐,你也跟落落道個歉吧,畢竟是你帶來的騙子,指著落落就是一頓髒水。如果不是你,我們開開心心地來參加家宴,也不至於去警局再折騰一遭。是你識人不清,就要承擔起責任。”
謝栩的老公莊袁想說些什麼,但他在謝家就是個入贅的,想了想,還是沒說了。
謝栩一咬牙:“媽,我承認是我的錯,您說吧,怎麼罰我,我都認。”
老夫人眉眼低垂,淡淡道:“我看你是工作太忙了,頭都忙暈了,才會這樣識人不清,這樣吧,你把手上的幾個單子都移交給庭之,讓小莊陪你出國修養修養。帶上景梵和景玉一起吧,你們一家人應該也很久沒有一起出國度假了。”
“媽?!”
謝栩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老夫人。
為什麼會這麼嚴重?
這跟流放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