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合規矩啊！
“不可以嗎？”
慕綰綰看向秦瓚，眼裡是顯而易見的失落。
秦瓚：“無礙。”
“那陛下，叫康公公下去吧，這裡有臣女就夠了。”
慕綰綰直接攆人。
她需要跟秦瓚獨處的空間。
康福海都驚了，這慕二姑娘也太不客氣了吧，還是第一回有人攆他的呢？
秦瓚看慕綰綰一眼。
慕綰綰忽閃眼睛：“臣女想單獨和您吃一頓飯。”
【惡女可真會啊，玩反差是吧？這秦瓚哪拒絕的了啊！】
【你們就沒發現嗎，秦瓚對別人很冷漠，但老是拿慕綰綰沒辦法，都為她破例多少回了？】
【磕了磕了！】
秦瓚淡淡道：“康福海，你出去吧。”
“……”康福海無言片刻：“陛下，奴才不能離開您身邊啊，這您要是遇到危險了怎麼辦？”
“康公公是在說我是危險嗎？”
慕綰綰反問他：“我可以為了陛下命都不要，我是不會傷害他的，若是再遇到危險，大不了我再替陛下擋一次刀便是了。”
“康福海。”
秦瓚冷了臉。
康福海只能退出去，心道陛下真是太放縱這個慕二姑娘了。
他出去後，慕綰綰唇角翹起一抹微妙弧度。
秦瓚淡淡品茶：“滿意了？”
“陛下。”
慕綰綰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抿唇道：“什麼都瞞不過您呢。”
她端起果子酒上前，給秦瓚斟酒遞過去：“您是天上龍神，臣女知道不配侍奉左右，所以想和您單獨相處一會兒。”
甜香的果子酒香撲面而來。
秦瓚不喜甜食。
但對上慕綰綰那雙滿是懇切的眸子，他就怎麼也拒絕不了，接到手裡一仰而盡。
溫潤的果子酒滾過秦瓚喉嚨。
甜膩的口感讓他不適，隨後鼻尖似乎纏上一絲更甜膩的味道，細細去聞卻又沒有了。
隨著溫酒下肚。
秦瓚感覺四肢百骸都暖了起來。
“陛下，您再喝一杯。”
慕綰綰再遞酒上前，傾身更近的貼向秦瓚，卻在半空中被抓住了手腕。
她心頭一跳，對上秦瓚那雙幽深的眸子。
秦瓚胸膛微微起伏。
看著近在咫尺的秀美面龐，他心裡湧出一股暖流，隨後身體奇異的開始發熱。
不對。
“酒裡有東西。”
他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
慕綰綰“驚”了一下，手上酒盞不受控制倒進秦瓚懷裡：“什麼？酒裡有東西？！啊呀！陛下！臣女不是故意的……”
她驚慌失措掙開秦瓚，直接用手去擦。
那酒倒的位置偏生就是在秦瓚的雙腿之間，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一次次觸碰過。
秦瓚悶哼出聲。
他抓住慕綰綰為非作歹的手，啞聲阻止：“別擦了。”
看著他耳尖泛起的紅暈、漸漸迷離的眼神，慕綰綰知道藥已經開始起效了。
“陛下您怎麼了？”
她湊近秦瓚，伸手擦拭他額頭浸出的汗珠：“您看起來很不舒服呢陛下，您哪裡不舒服？臣女幫您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