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得知傅硯辭出軌變心,愛上了白浣清那個綠茶白蓮花時,葉疏桐也不止一次地勸說阮流箏離婚。
可阮流箏性子固執,認定了一個人便輕易不會放棄,總是對傅硯辭懷揣著希望。
葉疏桐無可奈何,也只能一次次眼睜睜地看著阮流箏因傅硯辭而受傷難過,她則束手無策。
因為勸的多了,她擔心會傷害她們之間的感情。
有些時候,阮流箏確實過於偏執了。
“嗯!感覺沒必要再堅持下去了。”
阮流箏肯定的點頭,清冷的嗓音透著一股釋然。
看著她的模樣,葉疏桐微微一怔,漸漸冷靜下來。
她抿了抿唇,重新坐下,眼神擔憂,“傅硯辭又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流箏,你怎麼就突然要離婚了?”
阮流箏笑了聲,望著閨蜜關心的眼神,她搖了搖頭,“也不算突然吧。就是…突然看清一些事情,不想再繼續犯蠢了而已。”
她說得輕鬆,可葉疏桐心裡卻有些難過。
愛了這麼久的人,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但葉疏桐只是心疼地上前抱了抱阮流箏,沒有再多問什麼。
她瞭解阮流箏的性格,也知道她的倔強。
再問下去,也不過是在她傷口上撒鹽罷了。
她出聲安慰,“沒事流箏,不就是一個男人嗎。離婚就離婚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那不是一抓一大把。”
“相信我,下一個更乖!”
阮流箏垂眸,眉眼無奈,“好了,快吃飯吧。我沒事的,不用擔心。”
葉疏桐點點頭,“嗯。”
……
另一邊,白浣清的病房,
傅硯辭忙了一上午,終於把中午的時間空了出來。
他來到醫院,準備和白浣清共進午餐,可一進門,就對上了好友時慕風冷淡的眼神。
傅硯辭腳步微頓,唇角的笑僵硬了下,隨即若無其事地進入病房,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時慕風坐在白浣清病床邊的椅子上,他沉默了瞬,回答道,“前天。”
傅硯辭點頭,沒再說什麼了。
他徑直走到白浣清的另一側,眉眼溫和,“今天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白浣清微微一笑,臉色稍顯蒼白,“好多了。硯辭哥,如果公司太忙的話,你就不要天天來了。”
“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耽誤了工作。”
傅硯辭唇角上揚,伸手握住白浣清的手,漆黑的眼眸柔得能溺出水,“浣清,工作哪有你重要。”
“硯辭哥…”
白浣清羞澀地低頭,俏臉染上一抹薄紅。
傅硯辭眼眸一暗,抬手就要將人摟進懷裡。
此時,旁邊的時慕風終於看不下去了。
他輕咳兩聲,打斷二人,“硯辭,你先跟我出來一下。我有事情和你說。”
傅硯辭動作一頓,他抿唇,眸底劃過一抹不悅。
但看見時慕風嚴肅的表情,還是點了點頭,跟著時慕風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