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她們要的也不是傅硯辭的真心,她們要的是傅家的地位權勢。
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便是真心了。
馮竹漪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眸底滿是不屑。
她仰起頭,抬步朝著白浣清走去,那雙溫婉似水的眼眸冰冷且平靜。
“看到是我,你很失望?”
馮竹漪來到白浣清床邊坐下,眼眸靜靜地望著白浣清,往日溫柔的聲線聽起來略有些嚴肅。
白浣清抿了抿唇,清瀅的眸底微微掠過一抹緊張,她下意識地握緊手心,搖頭說,“沒有,媽媽你怎麼過來了?”
“昨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浣清,你對傅硯辭動心了?”
馮竹漪略過白浣清的問題,她眼眸一抬,緊緊地盯著白浣清,眸底寒涼,沒有一絲溫度。
白浣清瞳孔一縮,極快地否認說,“沒有,浣清一直都銘記您的話,絕對不會對獵物動心。昨晚是我考慮不周,但是硯辭哥已經去處理了。我相信熱搜馬上就會降下去。”
聞言,馮竹漪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她定定地看著白浣清,那雙和白浣清如出一轍的清瀅眼眸,此刻看起來略有些陰沉。
良久,她冷哼一聲,淡淡地移開視線,“最好如此。浣清,昨晚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了公司,你爸爸今日一早就緊急回了公司開會,為你昨晚的冒失行為買單。”
馮竹漪語氣平平聽不出起伏,但白浣清卻能感覺到她平靜語氣下的波瀾,憤怒且不悅。
白浣清咬唇,“對不起媽媽,讓你和爸爸受累了。但我也是著急在硯辭哥面前刷好感,你知道的,直到現在硯辭哥都沒有鬆口和阮流箏離婚。”
“女兒…”
白浣清垂眸,清瀅的眸底掠過一抹深深的不甘。
馮竹漪眼眸微頓,望著白浣清緊攥的掌心,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她臉色緩和了下。
到底是自己付諸心血養大的女兒,怎麼忍心真的一直冷言相對。
馮竹漪閉了閉眼,幽幽地嘆了口氣,“傅硯辭的態度至今還未明確下來,我知道你著急。但是浣清,有些事情急不來。”
“而且一定不要忘記媽媽對你說的話,永遠不要試圖去渴望一個男人的真心,否則等待你的將會是萬丈深淵。”
白浣清眼眸一怔,不知為何腦子裡第一時間閃現的竟然是硯辭哥的身影。
難不成她真的動心了?
她微微垂眸,遮掩住眸底的複雜,對馮竹漪說,“媽媽放心,女兒不會忘的。女兒一定會守好自己的心。”
白浣清掌心收緊,她放低聲線,儘量讓自己的嗓音聽起來平靜無常。
望著即使提到傅硯辭,也仍舊冷靜自若,眼眸裡不摻雜其他感情的白浣清,馮竹漪唇角終於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
這樣才對,她之所以能打敗阮梨初那個賤人,不就是因為她對白序南無情嗎。
世界上最愚蠢的東西就是愛情,阮梨初那個女人明顯就是個為了愛情而犯蠢的人。
阮流箏是她的女兒,她們母女都是一脈相承。
表面風光,但是一遇到男人就會變得失去自我,愚蠢非常。
不過這也正好隨了她的意,不然她怎麼能打敗阮梨初那個女人成功上位呢。
馮竹漪看向白浣清,滿意地點頭,“浣清,你一直都是懂事的好孩子。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當然,阮流箏那裡你也不用擔心,她和傅硯辭的婚姻持續不了多久。傅太太的位置早晚是你的,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