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個看見他外表後,沒有表現痴迷的女人,甚至她還產生了戒備。
他意外的同時,心裡那點獨屬於男人的征服欲開始隱隱作祟。
望著阮流箏脆弱而倔強的眉眼,他眼眸閃了閃,菲薄的唇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解釋道,“放心,我不是壞人。只是在路上意外碰見了這孩子,見他一個人就送他來找你了,這是我的名片!”
在阮流箏警惕的目光中,謝青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黑色的燙著鎏金字型的名片,光是看著就知道擁有者定然身份不俗。
阮流箏垂眸,望著名片上清晰的金色字型,抿唇接過,“謝謝,麻煩你了。我是阮流箏!”
謝青岑頷首,禮貌地握了下阮流箏伸過來的手,“我是謝青岑!”
阮流箏收回手,她開口剛想說些什麼,胃部的疼痛驟然加劇,眼前一陣陣發黑,腿一軟,竟直直地朝前倒去。
“媽媽!”
在傅景澄的驚呼中,阮流箏緊緊閉上眼睛,心裡已經做好了要與大地親密接觸的準備。
豈料,她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預想中的疼痛,反而頭頂響起了一道悶哼。
“阮小姐,要當心!”
阮流箏瞬間睜開眼,眼前一片黑,只有鼻尖縈繞的淡淡沉木香,和腰間突然出現的勁瘦有力的手臂告訴她,她撲到謝青岑懷裡了!
得出這個認知的阮流箏抿了抿唇,面上劃過抹不自然。
反應過來後,她抬手想要撐著謝青岑的肩膀起來,脫離這個陌生男人的懷抱。
可她一動,胃部就疼得要命,精緻的小臉更是無一絲血色,她痛呼,“唔—”
清冷的杏眸甚至閃爍起了淚花。
這時,腰間的手臂陡然用力,竟直接把她打橫抱起,阮流箏徹底暴露在了陽光下,她咬唇,手心緊了緊,“麻煩請放我下去!”
清冷的嗓音因疼痛而顯得虛弱,毫無殺傷力。
謝青岑看著懷裡臉色蒼白的女人,微微擰眉,聲音低沉磁性且不容拒絕,“別動,我帶你去醫院!”
說完,他大跨步地往前面的停車場走去,中途還不忘回頭,對後面的傅景澄叮囑,“小孩,跟上!”
……
半個小時後,醫院。
阮流箏躺在病床上,左手手背扎著細細的輸液針,眼睫輕顫,雖然還不能睜眼,但她已經有了意識。
她靜靜地聽著床邊的談話,眉頭不受控制的蹙起。
傅景澄趴在床邊,並沒有注意到阮流箏的異樣,他扭著頭,略有些炫耀地說,“叔叔,我沒有騙你吧!我媽媽是不是很漂亮?”
在到醫院前,媽媽就痛暈過去了。
不過,剛剛醫生叔叔告訴他,媽媽並沒有什麼危險,等輸完液就沒事了。
所以傅景澄高高懸起的心也漸漸放下,也想起了和謝青岑一開始的談話,和他偷跑出幼兒園的目的。
他抿唇,眸底閃過一抹狡黠。
謝青岑優雅的坐在一側的沙發上,聞言,他看向病床上的阮流箏,狹長的丹鳳眼中墨色深沉。
腦子裡不禁回想起來醫院的時候,懷裡那柔軟的嬌軀,還有一低頭就能聞到的茉莉花香…
謝青岑斂眉,喉結滾動了下,他肯定地說,“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