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如此,一個白浣清而已,不值得你去損害公司的利益。”
瀚飛集團是家族企業,發展至今,已經不知道經過了謝家多少代人的努力,她不希望謝青岑為了她而去損害這個凝聚謝家幾代人心血的財團。
何況,還是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白浣清。
阮流箏微微斂眉,掌心不自覺地捏緊,淡緋色的唇角更是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
謝青岑淡聲一笑,他深墨色的眸底閃現了一抹溫柔。
他啟唇,聲線清潤,“我心裡有數,你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就行。”
阮流箏輕輕蹙起,清冷的杏眸中仍帶著未褪去的憂慮。
不過很快,她就想清楚了。
如果不是沒有準備,或者沒有在他的預料之中,謝青岑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所以,她相信謝青岑。
阮流箏遮掩起眸底的憂慮,她扭頭,清冷的杏眸中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她面不改色地說,“可以!我們就投票選擇。”
“白浣清,我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白浣清聞言,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阮流箏就這般的不擔心謝青岑的利益嗎?
為什麼事情的走向和她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和傅硯辭在一起的時候,阮流箏不是出了名的戀愛腦,一切都以傅硯辭為重嗎?
怎麼偏偏到了謝青岑這裡,就完全變了一個樣。
她焦慮的同時,心底更是產生了深深的擔憂。
她雖然在國外進修了幾年,不過如今的她並不知道阮流箏的真實實力,能贏的把握也完全是未知。
不過…
白浣清感受到身側傅硯辭的異樣,她狐疑地抬眸,對上傅硯辭眼神的瞬間,心一下子就落到了實處。
她不能出手,白家在今天的宴會上也沒什麼話語權,可是還有傅家,還有傅硯辭啊!
阮流箏,她必輸無疑了。
……
阮流箏和白浣清一起叫人將她們設計的方案拿了過來,幾乎不到十分鐘,二人的方案便已經到了各自的手中。
齊衝微笑著拿走兩人的方案,職業使然,到他手的瞬間,他便下意識的翻開,看了一眼。
白浣清的方案雖然有幾分出彩的地方,並且也和瀚飛此次的新產品掛上鉤,極為出重的就是她將本次新產品最大的特點展示看出來。
但唯有一點,那就是太過華麗,顯得有些機械化,不近人情了些。
並且若是真的放進本次招標的所有投標書中,可能就很平平無奇了。
齊衝搖著頭翻開下一個方案,目光觸及到畫面的瞬間,他瞳孔瞬間一縮。
整個人都有些怔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