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芸妃,奄奄一息,陳秀著急了,這血已經染紅了細絹褲。
“母后,這麼做不但可以震懾那些殘黨,還能令天下更加信服,她們母女是想奪權。”
容宸曦有些奇怪地盯著陳秀,這兒子過去從未與自己說過這些事,心思還算機敏。
的確與太子私通這一說,有些站不住腳,這瘸腿的妃子,早已是黃花,自己兒子再怎麼糊塗,也不會幹這傻事。
“這事哀家會查。”
“來人,把這個賤人帶下去,收入天牢,沒有哀家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視!”
宮女們進來,把奄奄一息的芸妃抬了出去。
“夜深了,秀兒,回寢宮歇息。”
“兒臣告退!”
陳秀拱手躬身,這女人氣勢太強,大權在握,而且這心思,絕對是後宮裡卷出來的頂尖了。
拿不下這女人,別說登基了,小命都難保!
陳秀剛要走,身後傳來容宸曦陰冷的聲音。
“秀兒,聽聞你姑姑,又為你選了些女子,你今夜要是乏了,哀家許你,好好享用!”
陳秀感覺如芒在背,眼角瞥了一眼,這女人動了殺心了,下一個倒黴的就是柳雲嬌了。
“多謝母后恩准!”
陳秀踏出仁清宮,背脊都溼透了,無論在這女人面前說什麼,她都不信,看來是對兒子失望透頂了。
眼見吳有為沒有跟來,陳秀樂呵地笑了。
此時吳有為跪在容宸曦腳邊,他捏著容宸曦的玉腳,輕柔地捏著,容宸曦原本冰涼的眼中,有了溫婉,她按著吳有為的額角,神色苦痛道。
“你若沒有......受此一難,該多好啊!”
吳有為躬身在容宸曦的腳背前,哀聲道。
“曦兒,我......這輩子只能當你的奴才了。”
容宸曦含著紅唇,嫵媚地摟著吳有為,眼神寂寥,神色苦楚,她褪下了鳳袍,露出白嫩的肩頭。
吳有為起身,兩人擁吻了,可吳有為卻只有寒意。
“太子說得可真?”
“真的,那陳顏兒看來是遭不住這番折磨,失心瘋了。”
“我一進去就看到她刺傷了太子,幾個侍衛已把她拿下。”
容宸曦仰著頭,輕柔地笑了,她白皙的頸子微微泛紅。
“今夜,你別回去了,有為。”
“使不得,曦兒。”
容宸曦苦楚道。
“我希望你看著我,這樣我才能解解悶。”
面對這美眸和柔嫩,吳有為點頭了。
此時回到東宮的陳秀,火急火燎叫來了先前與他對練的五個侍衛。
“本太子這些時日,對你們如何?”
跪地的五人拱手齊聲道。
“太子殿下,對奴才們很好!”
“現在本太子有一事,希望你們替我辦了。”
說完陳秀從懷中掏出了兩錠金子,五個侍衛眼珠子都瞪直了。
啪嗒。
陳秀扔下金子說道。
“我要你們想辦法,照顧芸妃母女倆,保她們周全,好吃好喝供著,有任何事馬上通知本太子!”
五人本就是大內侍衛,最近才調來,和宮內的其他侍衛肯定有一些關係。
見五人不明白,陳秀說道。
“以後你們就是本太子的人了。如若聽話,以後本太子登基.......”
“多謝太子賞賜!”
其中一人收起了金子,五人齊喊磕頭。
陳秀起身,負手而立,氣勢十足道。
“聽清楚了,如若有失,九族夷誅!”
“還有,你們去一人盯著宮門,如若有人夜覲,速速通知本太子。”
五人叩頭領命,隨即陳秀把金色的腰牌遞給一名侍衛,五人出去後,陳秀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