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宸曦疑惑。
“我方就由本太子前去比試!”
驚呼聲四起,陳韻美目動容地盯著陳秀,這弟弟真的讓陳秀有些移不開視線了。
好有氣勢!
陳秀揮動衣袖,聲音漸消,一眾蠻狄的使節團更是震驚得完全呆愣了。
巴圖眨眼,扎木憋笑,烏雲娜依然如此清澈!
“秀兒,胡鬧!”
容宸曦這嬌美的呼喝裡,透出了擔憂。
這一切都沒逃過吳有為的眼睛,他也驚訝於這玩世不恭的太子,竟有如此變化,不禁懷疑起來。
陳望哭喪著臉,眼前的一切,他著實想不通,更加想不明白,這大哥怎麼就突然間如此威猛了。
今天的一切,好似都是這個大哥在指揮。
不單單陳望有這感覺,群臣和其他王公貴族都有。
這太子,大不同了!
陳秀解開褲帶,縮手後撐掉蟒袍,眾人都驚呆了。
只見很秀寬鬆的蟒袍下,竟有如此健碩的身形,一塊塊浮動的肌肉若隱若現,在細絹衣下宛如頑石。
烏雲娜都忍不住捂嘴驚呼道。
“騙人!”
陳秀的身形可不比扎木差,除了個頭差了一些。
“母后,你總是教導兒臣要自強,老師也經常教誨兒臣,所以兒臣私底下,可沒少鍛鍊。”
“只是兒臣一直以來,都無用武之地。”
容宸曦美目顫動,她仔細回想,兒子無論想說何事,她總以冷漠回絕,打斷,甚至不出三句,便開始責難起來。
兒啊......
珠簾顫動,容宸曦心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悔意。
吳有為怔怔地盯著陳秀,確實這些年,都是讓陳秀一個人獨自在屋內思量。
他.......裝了那麼多年!
群臣和王公貴族無不驚詫,這陳秀原來之前的頹廢無能,是裝出來的。
甚至一眾人想到,這是容宸曦的計謀,這個狠厲的女人,讓自己兒子隱忍,然後找到這個契機,把兒子推出來也有可能。
“母后,此次輸贏,關乎兒臣自身去留,還望母后許兒臣自行決定!”
容宸曦心頭髮酸,她一時間胸口有些煩悶,她按著龍椅,微微搖頭。
“秀兒,這比試可不長眼,要是.......”
“母后,兒臣如若真在一旁看著比試結果,那麼心不安,兒臣這些年可沒白白浪費光陰。”
陳秀之所以選這三個專案,是因為這都是自己的絕對優勢專案。
馴馬雖然陳秀不會,可原主會啊,他本來就是個放馬的奴隸,熟得很,他會被柳雲嬌發現。
也是因為原主有一手馴馬的本事,出神入化,靠著這個本事,他才能吃飽飯。
至於射擊,陳秀更不在話下了,天生的狙擊手。
而最後一項,更是陳秀的大優專案了,那扎木看起來壯碩,戰場拼殺可能陳秀略遜一籌,畢竟刀劍血肉裡滾出來的狠人,確實厲害。
可這種實戰訓練,可不是拼命。
“母后!”
陳秀哀呼一聲,轉身跪地道。
“請母后許兒臣!與扎木一較高下!”
“即便是比試無言,我等只是比試,不是決死。想必都會點到為止!”
陳秀一看那傻愣的扎木,屬於那種腦袋一拍,提刀就上的蠢貨。
馴馬這蠢貨必輸,畢竟大通的馬和草原的馬還是不同的,品種不同,自然馴服的方式就不同。
容宸曦美目一閉,威嚴落座,睜眼道。
“哀家.......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