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試!太子勝!”
隨著羅唸的高呼,頓時掌聲雷動,禁軍威嚴的呼喝聲四起。
一時間草場內外氣勢如虹,巴圖感覺額角發疼,只見扎木失魂落魄地騎馬回來。
陳秀已馴服了那白馬,輕拍馬頭,白馬依著陳秀指示的方位過去,進了籠子。
陳秀這才騎馬回來,剛下馬誇讚聲四起。
“扎木,馬有失蹄,人有失手,本太子不過是僥倖罷了。”
扎木扭過頭,瞪大雙眼,緊攥的拳頭鬆開,渾身一股無力感襲來。
臺上一眾人嬉笑起來,譏諷之意十足,容宸曦大喜過望,她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有如此本事。
“秀兒,甚好!來哀家瞧瞧。”
陳秀走了過去,容宸曦拿起一旁宮女早已準備好的毛巾,給陳秀擦著汗。
“太子殿下,威武!”
群臣紛紛起身躬身,陳秀樂呵地盯著蠻狄使節團。
“歇息片刻,比第二場吧。”
陳秀說完,使節團一眾人聚到了右側的地方。
扎木臉色鐵青,烏雲娜激動道。
“你怎麼會落馬?”
“居次,扎木也不知,那馬兒好似吃錯藥了。”
巴圖凝視著陳秀,頓時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這太子真陰險,我們中計了!”
眾人驚慌,巴圖解釋道。
“這大通馬與我們草原馬生活習性不同,自然駕馭方法也不同。定是扎木哪出了差錯,導致那馬的烈性起來,難以操控。”
巴圖想起之前騎過大通的馬,確實不好操控,所以俘虜的戰馬,都拿去做了輜重馬匹。
“叔叔,那太子想必早就算計好了,如此陰險,第二場怎麼辦?”
烏雲娜一問,巴圖心底發毛了。
“先試試!弓箭。”
隨即巴圖就提出要先適應下弓箭,容宸曦點頭道。
“相國,試吧。”
陳秀樂呵地笑了,畢竟昨天下午可是沒白閒著,早就試驗過軍中的各種弓箭了。
嗖!
箭矢準確命中了標靶,正中紅心,距離大概有三十丈。
這場陳秀贏定了,100米的左右的標靶,這扎木看起來得心應手。
不過如果是200米呢?
不少大臣已有些慌了,畢竟這三十丈竟如此百發百中,這扎木確實射術了得。
陳秀樂呵過去道。
“再試試遠一些?”
扎木這傲氣的小眼神,透出了輕蔑。
“太子殿下,天色不早了,早些比試結束,也好商議兩國之事。”
陳秀點頭。
烏雲娜看陳秀這輕鬆樣,心裡害怕了,她疾步過去提醒道。
“扎木,還是再練練,遠一些的標靶。”
扎木自信搖頭道。
“居次,扎木自小在草原長大,射術如何?居次還需擔心?”
扎木對自己的射術可是有絕對自信的,哪怕是五六十丈他也不在話下。
這太子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射那麼遠吧!
“還是在練練試試。”
烏雲娜瞅著拿起弓箭的陳秀,拉弓搭箭。
嗖!
箭矢射出,準確地訂在了扎木射出箭矢的旁邊。
“還算順手。”
扎木心頭一緊,這陳秀風輕雲淡的一射,甚至都沒有瞄,信手拈來。
只是如此輕微一出手,宛如驚鴻,不少人紛紛瞪大眼睛。
一些武官更是難以置信,之前捱了杖擊的雷橫圓瞪的雙眸,透出濃烈的喜色。
雷橫平日裡都是看不上這驕橫跋扈的太子的,可現如今雷橫被陳秀這一手射術完全怔住了。
“既扎木覺得可以了,那麼開始吧。”
陳秀說完,輕鬆地把弓扔給旁邊的侍衛。
“先從五十丈開始好了,如何?”
扎木心頭一緊,烏雲娜更是啞口無言,眾人驚呼聲起。
容宸曦美目難以言喻地盯著這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