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傻柱出面,賈家便能置身事外,無論成敗都不必擔責。
“不行,傻柱靠不住!”
賈東旭立刻反對,心中芥蒂未消,仍記恨二人私通之事。
“東旭啊,若要對付林經,除了找傻柱,還能有誰會真心相助?”
賈張氏心下早有盤算,認定傻柱必定會出手。
“別找傻柱了,他憑什麼幫咱們?”
“你去找他哭訴一番,或許就能打動他!”
這是要把兒媳推向他人懷抱?僅僅為了教訓林經?
“可是……”
“沒那麼多可是,去就是了,肯定行!”
賈張氏滿臉不耐煩,催促秦淮茹前去求助。
“叩叩叩~!”
秦淮茹站在傻柱門前,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怎麼來了?”
傻柱開門見人,滿臉驚訝,目光不經意間瞥向賈家方向。
他一把將秦淮茹拉進屋裡。
\"你來找我,你家那邊的人知道了會不會怪你?\"
她搖搖頭,默默無言,淚水盈眶,滿面委屈地站在傻柱面前。
\"怎麼回事?是誰欺負你了?\"
\"傻柱,求你幫忙吧!\"
秦淮茹抬起頭,眼淚瞬間滑落。
\"別哭啊,別讓人以為是我欺負你。
到底發生什麼了?\"
傻柱手足無措,最受不了女人哭泣,尤其是秦淮茹。
她哭得楚楚可憐,他心疼不已,很快便心軟下來。
\"全是因為林經,看看我家現在,棒梗殘了,家裡快揭不開鍋了!\"
\"婆婆還罵我,都是林經的錯!\"
秦淮茹向傻柱傾訴著自己的委屈,擦拭著眼淚。
\"是啊,那小子確實不對,應該教訓一下。
太囂張了!\"
\"眼看就要過年了,棒梗還在醫院,我一個人要照顧五口人,兩邊奔波。\"
秦淮茹一連串說著,越說越誇張,幾乎把林經形容成罪大惡極之人。
傻柱雖然討厭林經,但考慮到他在軋鋼廠的地位,還有女工們對他的支援,楊廠長對他也很看重,直接升任科長。
真是讓人既羨慕又嫉妒。
\"秦淮茹,別哭了,拿著這筆錢,給孩子買點好東西,當作我的一點心意。\"
傻柱掏出一張十元鈔票遞給她。
這筆錢足夠賈家過個好年。
\"你已經幫我們太多,怎麼還能收你的錢?\"
秦淮茹假裝推辭,但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拿去吧,有困難跟我說,我單身一人,沒負擔,比你們輕鬆得多。\"
傻柱至今仍是大齡單身,從未結過婚,想想都覺得丟臉。
\"那謝謝你了。
這段時間忙完,我給你介紹個水靈的鄉下表妹如何?\"
秦淮茹緊緊攥著那十元錢,心裡歡喜至極。
\"真是太好了,要是成了,咱們就是親家啦!\"
傻柱一聽這話,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多年單身的他,聽到要給自己介紹物件,高興得不得了。
\"她長得特別水靈,你一定喜歡。\"
\"好,太好了!\"
傻柱連連點頭,激動地抱住秦淮茹。
\"行,我先走了,過幾天我就帶她來見你。\"
\"嗯,去吧。\"
秦淮茹轉身時,立刻擺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要不是看在他有點用處的份上,她根本懶得理他。
傻柱又傻又容易被騙,給她錢是應該的,不然才怪呢。
\"林經那小子,在軋鋼廠搞不定你,回院子裡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傻柱心裡打著壞主意,絕不會讓秦淮茹吃虧。
\"事情辦得如何?\"
賈張氏急切地問。
\"傻柱雖然沒明說,但看他那模樣,肯定要對付林經。\"
\"你忙活了半天,就這麼點情報?還不夠明確?\"
賈東旭不滿的抱怨,對秦淮茹充滿鄙夷。
\"而且他還給了五塊錢。\"
秦淮茹隱瞞了部分實情,既然他們母子把她當外人,她也沒必要說實話。
\"這倒還好,那還愣著幹嘛?趕緊去市場買肉,置辦年貨啊!\"
\"我這就去。\"
秦淮茹一手抱著小槐花,一手牽著小當,帶著兩個女兒去買新衣服。
\"希望傻柱能想出個辦法,好好教訓教訓林經那小子。\"
賈張氏眼中閃爍著陰狠的目光。
這家人真是壞到骨子裡,個個都不是善類。
於家。
林經對於彩禮毫不小氣,直接拿出一百塊。
於家父母原本只想要十塊彩禮,沒想到林經給了這麼多。
十塊彩禮已經是普通人娶妻的標準了。
五年前,林經父母僅用二十元彩禮,都沒能把秦淮茹娶進門,不僅彩禮沒退,還受了不少羞辱。
如今給於家的彩禮,是因於家值得,於莉值得。
林經不缺錢,只想讓於莉體面地成為自己的妻子。
“林經啊,莉兒能遇見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於母緊握林經的手,從沒想過會有這麼好的女婿。
“伯母言重了,能娶到於莉,才是我的福氣。”
林經眼光極高,漂亮賢惠是表象,善良孝順才是核心。
於莉自然不做作,性格直爽,相處毫無不適。
“嗯,都好,都很好!”
於父於母欣慰落淚,看到女兒有了依靠,滿心歡喜。
“我先回去,明天來接莉兒置辦婚用品。”
“好!”
林經告別於家後,騎車返回。
“莉兒,有林經這樣的男人,爸媽可以安心了。”
“嗯。”
於莉也深知自己的幸運。
……
林陽已被李叔送回,林經回到院子。
大家正忙著清掃門前。
“林經!”
閻埠貴一眼看見,快步跑出。
“三哥找我?”
“聽說你和於莉訂婚了,還領了證?”
“這事兒全街坊都知道了吧?”
“街道辦都傳開了,好事啊!”
確實,無論好事壞事,鄰里間都不會錯過訊息。
“我還有事,先走啦。”
“等等!話還沒講完呢。
既然領證了,酒席啥時候辦?”
閻埠貴笑著,期待蹭點好處。
“初六。”
“你準備在家辦喜宴?”
林經笑了笑,心裡明鏡似的。
“或許吧,但也不一定。”
若是在院子裡辦,林經怎會讓這一院子的人佔他便宜。
喜糖可以給,但喜酒就免了。
後院擺上幾張桌子,請些親戚朋友就夠了。
“到時我可得討兩杯喜酒喝!”
閻埠貴笑得一臉狡黠,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