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勉強被說服,但心裡還是氣不過。
當時謝霽月裝的有多妻管嚴,還不是揹著小玉兒出軌了!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正巧,收拾好廚房的司馬淅走了出來,本打算給自己倒杯水喝,聽到這話也是一臉木然。
容煙看到他就來氣,“還不快給我倒杯溫水,司馬淅你是不是想渴死我!”
這擺明是被當成出氣筒了。
司馬淅沉默地給她倒了杯水。
容煙伸出手只碰到了一下杯身,就罵道:“太燙了。”
司馬淅倒了些涼水。
“太冷了!”
司馬淅又添了點熱水。
容煙這才稍稍滿意,端起水喝了一口。
就在司馬淅以為沒事了,準備離開的時候,容煙又喊住了他,“有點眼力勁啊,沒看到小玉兒還在嗎?還不快給她也倒一杯。這麼多天課你白上了,我要和媽投訴你!”
司馬淅:“……”
他回過身來給蘇雩風也倒了杯溫水。
容煙喊的媽是司馬淅的親媽,如果容煙真去投訴,司馬淅之後的一段日子又該不好過了。
蘇雩風端起杯子喝水。
這水的溫度剛剛好,看來這段日子伺候人的功課司馬淅沒白學,剛才她看到司馬淅忍得臉上的肌肉都在抖,但還是硬生生憋住了。
他本就打不過容煙,除開在床上,下了床都是被打的份。
而且,現在容煙的肚子還揣著個金疙瘩,司馬家和宋家兩邊都寶貝得緊,那就是免死金牌,他更不敢惹容煙生氣了。
蘇雩風不由感慨。
大學的時候司馬淅裝的多清高啊,不管容煙跟在他身後怎麼討好,都不給一點好臉色。
哪怕現在她知道容煙喜歡他是假,但她追求的那些行為可都是真的,司馬淅也確切享受到了,那他就沒白挨這頓訓。
所以,蘇雩風才不會同情司馬淅呢,相反看著還有些爽。
至於謝霽月的婚禮,蘇雩風將請帖遞給了容煙讓她一起收起來,到月底還有一段時間呢。
“那你和司馬淅的婚禮呢?定的什麼時候?”她問。
容煙靠在沙發上,又打了個哈欠,“還沒定呢。說是等我的狀態好些了再結。”
最近容煙開始進孕睡期了,根本沒那個精力走完整個婚禮。
蘇雩風贊同地點了點頭。
很快,保姆喊著到晚餐時間了,蘇雩風起身上樓去喊哥哥。
走到書房正打算敲門,卻發現房門沒有關緊。
她輕手輕腳推開門走了進去,下意識看向辦公桌去,卻沒見到哥哥,反而從陽臺處傳來哥哥的聲音。
“……嗯,你們做得很好。最近減少聯絡,隱藏好自己的身份,等我的命令再行動。”
“還有之前讓你們找的人,有訊息了嗎?有任何蛛絲馬跡,記得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就在蘇雩風準備繼續聽的時候,蘇錦洛突然停下了聲音,從陽臺處走了出來,兩人四目相對。
被發現了。
蘇雩風頓時衝他一笑,“哥,吃晚飯了。”
“先掛了。”
蘇錦洛對著手機說了聲,放下手機後,泰然自若地向她走來,“好,那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