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霽月出軌了。
而蘇雩風在現場。
年後,和卓航的初次接觸很是順利,蘇雩風拒絕了對方的遊玩邀請,提前結束出差回了家。
她到家時已經是凌晨時分。
屋內漆黑一片,不想驚擾別墅裡已經熟睡的人,蘇雩風輕手輕腳放下行李,長久的出差讓她的身體和精神都疲憊不堪,急需休息。
她揉著眉心上了樓。
二樓靜悄悄的,蘇雩風沒打算回主臥吵醒謝霽月,熟門熟路來到了客房,手握著把手一擰,裡面孟浪的呻吟聲,撲面而來。
“嗯哼~謝總……”
蘇雩風的腳步頓時僵在了原地,整個人都愣住了。
隨即她聽到了謝霽月的聲音,沙啞而滿帶情慾,“叫我阿月。”
女聲羞澀:“阿月,啊!”
在那一次次的強制征服下,是他興奮而沉溺其中的靈魂。
蘇雩風的腦袋有一剎那的空白:這樣的謝霽月,她確實從未見過。
以前在她面前,謝霽月永遠都是一副樂天派小狗形象,開心了撒嬌,委屈了會鬧,難過了會哭,溫煦體貼從來不會失控,哪怕是他們的床-事,謝霽月也從不強勢。
但如今的這一幕,毫無疑問也是真實的他。
這一刻,說不難過是假的。
但只要一想到如果她此刻衝進去抓姦,會看到什麼場景,胃裡就泛起一陣噁心。
她拿出手機對著縫隙拍攝,結果因角度問題,只能拍到一小部分床尾的手機錄影,她只好停止了錄製。
她輕輕將門重新關上,將裡面的淫亂汙穢也徹底隔絕,離開前順手在門口櫃子擺放的花瓶後藏了一個小型攝像機。
這是她公司最近合作的新產品,沒想到還沒上市就先在自家用上了。
蘇雩風覺得自己似乎冷靜過了頭。
但是路過走廊的鏡子時,她才發現自己臉色蒼白得像剛從墳墓堆裡爬上來一樣。
離開別墅後,蘇雩風隨便找了家酒店住了進去,快速洗了個澡,沾床就睡著了。
但她睡的很不安穩,渾渾噩噩做了一夜的噩夢。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她忘了夢的內容,腦袋卻昏昏沉沉的,額頭上密密麻麻都是冷汗,渾身痠痛無比。
似乎有點發燒了。
讓酒店送了份午餐和藥上來,都吃了蘇雩風才算回了點血。
然後,她躺在窗邊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微微失神。
其實昨晚的一切,蘇雩風也不算太意外,相反還有一種原來如此的後知後覺,畢竟一切其實早已有跡可循。
從去年開始,謝霽月身上就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小細節。
比如某一天,她突然在謝霽月身上敏銳地聞到了一絲殘留的陌生香水味。
謝霽月的解釋是:“剛談成了一個生意,和朋友出去喝慶功酒了。那酒吧里人多眼雜的,可能是不小心染上的。蘇蘇你如果不信,可以現在打電話問阿夜他們,我一個晚上都和他們在一起。”
他立馬把外套脫下,價值十幾萬的定製西裝說丟就丟,然後還當著她的面給江月夜和池贊打了電話,自證清白。
看到他急切解釋的模樣,蘇雩風點頭,選擇了相信。
謝霽月頓時笑了,輕聲哄道:“那蘇蘇你繼續睡,我不吵你了。”
然後屁顛屁顛跑出了房間,一看就是去隔壁臥室洗澡去了,這一洗就是一個小時,才敢爬上床睡覺。
他向來如此,處處為她考慮,體貼入微。
除此之外,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