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將最後一批靈植草藥移植完，範文軒回到院中，一眼便察覺到了異樣。
“悅萱，你手臂上那是怎麼回事？快過來讓我看看。”範文軒急切地說道。
此時李悅萱的手臂上，一抹紅色液體格外顯眼。
範文軒初見之下，以為是她在幫忙時不慎劃傷了自己。
然而，當他走近細看，卻發現那紅色液體並不像血液那般粘稠，可卻透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悅萱，這水是從哪兒來的？”範文軒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水一碰就出來了。”李悅萱用她那略顯生澀的語言回答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與干預，李悅萱已經能夠拼湊出一些簡單的句子了。
範文軒聞言，心中更是詫異。水一碰就變成紅色，還帶有血腥味？這怎麼可能？
他目光一轉，落在了那輛灑水車上。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拉著李悅萱，將她的另一條胳膊放在了出水口下。
聖泉泉水潺潺流出，很快，又有兩滴紅色的液體從李悅萱的面板表面滲出。這一幕，讓範文軒頓時愣住了。
他仔細觀察李悅萱的表情，卻並未發現任何痛苦或不適的跡象。
“古文，你見多識廣，知不知道這是什麼？”
古文沉吟片刻，搖頭道。“我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
“靠！你這五萬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範文軒忍不住吐槽道。
“什麼話！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活得再久，也不可能見識過世間所有的奇聞異事。”古文反駁道。
見古文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範文軒只好先將那兩滴紅色液體裝入瓶中。
他心中暗自思量，這紅色液體或許與李悅萱的痴傻有關，甚至可能就是導致她痴傻的元兇。
“小友，你與其在這裡自己瞎猜，還不如去問問別人。”古文提醒道。
“對啊！多謝提醒。”
範文軒恍然大悟，隨即掏出了墨儒玉的聯絡玉符。然而，剛欲催動，他又停下了動作。
雖然墨儒玉說過，有什麼事情都可以隨時聯絡他，但範文軒並不想輕易欠下人情。
於是，他轉而拿出了姜老闆的聯絡玉符。
“咳咳咳，範小弟怎麼大白天的就聯絡我？”姜老闆的聲音從玉符中傳來。
“姜老闆，我這有一單生意，不知道你想不想談？”範文軒開門見山地說道。
“哈哈哈哈，範小弟，我本身就是一個商人，有生意自然想談。來我店裡碰頭，咱倆細說。”
“行。”
範文軒應了一聲，隨即結束通話了聯絡玉符，朝著靈市的方向匆匆趕去。
雖然靈市白天不如晚上熱鬧，許多店鋪還關著門，而且也不用佩戴面具，但仍有不少修士和散修前來逛蕩。
“不知範小弟給我帶的什麼生意？”
此時，大廳內不像晚上一般清冷，反而是多許多的貓咪。
“姜老闆竟然養了這麼多隻貓？為什麼我晚上從來沒見到過？”範文軒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哈，這些貓晚上都睡得比較早，一般都在樓上休息，你自然是看不見了。”姜老闆解釋道。
雖然範文軒知道貓是夜行動物，但也沒有多問些什麼。直接拿出裝有紅色液體的瓶子，倒入桌上碗中。
“姜老闆見多識廣，麻煩看看這是何物。若識得並能說出，我給你五十枚中品靈石。”範文軒誠懇地說。
姜老闆一見碗中液體，立刻湊近。聽範文軒報價，眼睛瞬間眯起。
“範小友此言當真？”姜老闆確認道。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