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看看選單。”張源說著把選單拿了過來。
陳老看也沒看，說道：“杳杳，你們看看想吃什麼點就行了。”
張源伸向陳老的手，又轉了個彎，給到了池杳杳。
“我都可以的，師兄你們點吧。”
池杳杳也沒去接那個選單，一連轉了兩個人，選單還在自己的手上。
張源神色漸漸變得難堪。
“那我來看看，這麼貴的店我還沒來過呢！謝謝師兄。”小雪及時地拿過那份選單。
開啟，看見裡面的選單價格。小雪顯然嚇了一跳。
這麼貴，該怎麼辦？
張源看半天了小雪連一道菜都沒有點，催促道：“小雪，快點啊！等下還要問問師兄師姐們呢？”
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對這個人罵了不知道多少遍，上不了檯面，現在大家都看著她呢？
這麼畏畏縮縮，是覺得自己買不起嗎？
小雪心虛地點了選單上最便宜的兩道菜，就把選單還了回去。
“不知道點什麼，點了兩個我喜歡的，耽誤大家時間了。”
林染看出了些什麼，把選單搶過去，“大家都不點，我點，總不能餓著大家不是。”
服務員來到了林染身邊，林染看了一眼選單，知道小雪為什麼這麼久才點了這麼兩個。把選單合上，問服務員，“你們的招牌是什麼！”
服務員簡單說了幾個。
林染聽完問了一嘴，“你這個選單上也就這麼一點，都上一遍夠不夠我們吃！”
小雪聽完，震驚的看著她。
服務員看了一眼包間內的人，“或許有點多，小姐，我們後面還有一頁甜點您可能沒看到！”
服務員小心提醒。
“那就甜點要一半，前面的菜一樣一份。”說完還無辜地看著張源。
“小張請客，我點的會不會有點多？”
張源急忙回覆：“不多不多，大家吃好就行。”
加上酒錢，將近七位數，張源暗暗地掐著自己的手指。
“怎麼能讓師弟請客呢？我請。”陳老自然是看出了他們師兄弟之間的氛圍。
適當的調和。
張源這個學生，雖然繪畫上比不上他們，但是在為人處世上，遠遠超過他們幾個。
藝術家總有些孤傲的地方，看不慣這些人的行為處事，可是在社會上，老師需要這樣的學生。
這也是為什麼即使陳老看不上他的話，也留他在工作室.......
張源連忙拒絕老師：“怎麼能讓您付錢呢？我之前經常來這裡，老闆也會打折的。老師，您能喜歡就可以了，千萬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
張源說完，就出去前臺結賬。
陳老看他這麼積極，也預設了。
看著他走出去，還是有些不忍心：“你啊！”對著林染說道。
“你這性子還是要改改啊！”
說完重重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