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缽蘭街染病的馬子,自己想試就可以盡情去試……當然這只是舉一個例子,他的口味還沒有重到這個程度。
另一方面,活的雖然不能進入空間,死的能進入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殺人越貨這種勾當……
再度從空間折返出來,蘇漢澤嫌棄的把那團攥爛的金魚丟進馬桶,摁下衝水開關,洗了把手後,準備衝個涼,再去深水涉一趟。
比起在缽蘭街終日賺這些抽水的小錢,他還是有意把和聯勝的吉米仔搵過來。
再去研究一下港島各個港口的走私生意。
就是不知道官仔森這個爛人,把自己交代的事情做到哪個份上了。
深水涉,吉米仔的光碟店裡。
官仔森躲在昏暗的庫房裡,又進行了一番銷魂的追龍。
現在他已經清醒過來,看著地上焦黃的錫箔紙,眼神滿是迷茫。
蘇漢澤前前後後一共給了自己三十八萬。
第一次讓自己點頭同意過檔,給了自己八萬塊錢的拜門紅封。
第二次自己扯龍根的招牌做旗,從十三妹那誆了二十萬過去。
第三次,自己在九龍城把錢都輸光之後,蘇漢澤更是給自己平添了十萬塊錢回去給龍根交差。
條件是讓他想辦法把吉米仔從和聯勝海底冊上除名。
吉米仔現在可謂是龍根手底下的搖錢樹,不說自己,龍根都指望靠吉米仔來養老。
把他名正言順的趕走,談和容易?官仔森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步一步落入了蘇漢澤提前設計好的圈套。
這個兩年前,自己手底下出了名的愣頭青,什麼時候腦子這麼好使了?
不過官仔森轉念一想,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罷了,畢竟蘇漢澤最後給他的那十萬塊錢,他還給龍根打了個折扣。
和龍根開口,蘇漢澤只願意再給八萬塊錢,自己又私自留下了兩萬。
好在龍根除了罵罵咧咧幾句,收了那八萬塊錢,也沒有再去過多追究這件事情了。
官仔森就擔心蘇漢澤把自己的那些爛事捅到龍根那邊去。
一旦龍根知道自己中飽私囊,連阿公的錢都敢一而再再而三去黑,難說不把他從和聯勝一腳踹出去先。
以他現在的處境,離開了和聯勝,和死沒有什麼區別。
鈴鈴鈴鈴鈴……
一陣嘈雜的電話鈴聲,把官仔森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這臺不知道過了多少手的手提電話,已經被龍根從火牛的場子裡贖了回來。
並告訴官仔森,如果他再把這部電話抵押出去,龍根就找人把這部電話塞進他的屎忽。
官仔森麻木的摁下了接聽鍵。
“邊個?”
“森哥,是我。”
電話裡傳來了蘇漢澤的聲音,官仔森不禁緊張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我這個號碼的?”
“很簡單,我今晚呢,抽空去拜訪了下阿公。
我挑,老東西雖然對我非常不爽,但是看在錢的面子上還算客氣,和我說了些有的沒的。
我就是比較好奇,龍根告訴我,八萬塊錢的安家費,他是看在當年我在深水涉做事盡職盡責的份上,就這麼算了。
森哥,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十萬塊錢是怎麼變成八萬的嗎?”
面對蘇漢澤充滿戲謔的詢問,官仔森只得無奈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