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怎麼和你大姐交代?”有韓賓在場,自然不需要蘇漢澤用這把匕首去挾制韓琛了。
被鬆開的韓琛當即捂著自己脖頸處還在汩汩冒血的創口,面色猙獰地看向蘇漢澤道。
“怪不得敢單槍匹馬過來,原來是找你姐夫過來出頭了!韓賓,你今天如果是來替喪澤講數的,乾脆把你們龍頭一起叫過來。
讓蔣天生好好看看,喪澤是怎麼壞你們洪興的家規的!”
蘇漢澤不由得皺了皺眉,他並不想韓賓摻和到這件事情中來。
不知道韓賓緣何得知自己來了韓琛這裡,但是韓琛此刻的這番話,不免叫蘇漢澤心中起了殺意。
韓賓一步上前,擋在了韓琛和蘇漢澤中間。
一口濃郁的雪茄煙霧噴在了韓琛的臉上,韓賓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睇著面前這個足足矮自己一個腦袋的粉佬。
“韓琛,那你是同不同意講數?”
“我當然同意講數!
但是今天喪澤不清不白拿著刀來我家裡掛我,如果他不給我個滿意說法,這件事傳出去叫我以後還怎麼混?”
已經有韓琛的打仔從別墅內折返,拿出了止血繃帶替韓琛簡單的包紮。
此刻的韓琛,盡顯狼狽之相。
眼見韓琛同意坐下來講數,韓賓也沒有過多言語。
只是遞給了韓琛一張名片。
開口對講道:“我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去包紮傷口,然後講數的地點由你來定。
大家坐下來飲杯茶,慢慢談。
考慮清楚了,就照名片上的電話打給我。
還有,我不知道你和喪澤在整些什麼生意,有什麼矛盾。
我只告訴你一句話,喪澤我是撐定了!”
隨後韓賓摟著蘇漢澤的肩膀,兀自轉身,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臺黑色平治車。
只留下韓琛捂著剛被止血繃纏好的脖子,恨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平治車內,韓賓剪掉抽到一半的雪茄,開口對蘇漢澤說道。
“喪澤,你點會和韓琛這種貨色混在一起?如果你實在是不滿足在缽蘭街做個睇場的打仔,我還是那句話,來荃青幫我。
不要跟著靚坤這些撲街去搗鼓白粉生意,一沒出息,二沒前途!”
“賓哥,我其實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和韓琛在講數的?”
“那就得多虧了你找的好搭檔靚坤了。”
韓賓諄諄教誨道:“靚坤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他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成為差佬的靶子,又擔心你擺不平韓琛,就來荃青找了一趟我,指望我去出面,幫你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喪澤,你少和靚坤這個撲街走動,整個洪興誰不知道他和蔣家不對付?
早晚有被蔣天生收拾的一天!”
“既然是擔心樹大招風,賓哥你點解要帶人過來幫我?”
“撲街,誰讓我是你姐夫!”
韓賓強勢的介於,讓蘇漢澤之前的計劃出了一點小小的偏差。
但是無傷大雅,該撈的東西已經撈到手了,自己主要的目的,還在按部就班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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