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計劃進行下去,你再找個律師去告訴吉米仔,讓他什麼也不用認。
時機成熟了,自然有人會進去撈他!還有啊,爛命華這人到底靠不靠譜?”
“今天o記的差佬,已經來過石峽尾屋邨調查過爛命華的老婆了。
靠不靠譜,今天晚上就該有訊息了。
喪澤,這一票我幫你做完,就不欠你什麼了,你要記住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未了,官仔森不忘補充一句。
“等爛命華那邊有了交代,你晚上來我這裡結清楚尾款。
你放心,關於你森哥吃裡扒外的事情,龍根再不會聽到半點風聲!”
蘇漢澤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兵貴在精不在多,自己既然知悉吉米仔是一個可以重點培養的人才,那麼花費頗多的手段,把他從和聯勝撈出來,也是值得的!否則讓他在和聯勝多混幾年,等吉米仔擦亮眼睛去大陸做生意,大陸那邊讓他在和聯勝搞話事人終身制,只怕他吉米仔一輩子從和聯勝抽不出身。
到時候又要去剁人又要去餵狗,連帶自己個崽,也要生生世世繫結在矮騾子這條船上。
說起來,吉米仔真該好好感謝自己才是。
此時的吉米仔,正羈押在西九龍的班房裡。
他滿臉的疲憊不堪,顯然昨晚o記的差人,並沒有讓他睡個好覺。
更讓吉米仔茫然的是,自己的阿公龍根,不分青紅皂白,就讓自己把走粉這口鍋頂在頭上。
他現在什麼情況都沒有搞清楚,阿公那邊就要棄車保帥,不免讓吉米仔感到心寒。
“李家源,你有五分鐘的時間和你律師進行溝通!”
就在吉米仔迷茫之際,班房外一個差佬粗暴的喊聲讓他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怎麼回事?社團的律師昨晚凌晨不是已經來過一次了嗎?不待吉米仔多想,隨著一陣鑰匙的窸窣聲,班房的門被開啟了。
一個身穿米白色西裝,戴著副黑框眼鏡,四十歲上下律政精英打扮的人,向差佬道聲謝,走進了班房。
“您是……”
吉米仔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個律師,自己並不認識他。
“李家源先生,您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邱漢傑,是中環律師事務所特聘律師,港島大律師公會78年入會會員。
今天是受人所託,特地來為您處理這起官司的。”
面前的律師站在逼仄的班房裡,一邊做著自我介紹,一邊向吉米仔遞送一張名片。
外頭盯梢的差人連忙制止道。
“邱律師,不可以給嫌疑人留下任何的東西!”
邱漢傑點了點頭,開口道。
“警官,我只是為了讓我的委託人更好的瞭解我的身份資訊,並不會留下東西在這裡。
倒是我要提醒你一句,我的委託人,現在沒有任何有效的證據證明他是這起毒品走私案的參與者。
你用嫌疑人來稱呼他,是絕對的不得體的!”
吉米仔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算是對面前這個律師的咖位有了一番瞭解。
不知道是誰把港島大律師公會的精英替他請過來了,怪不得自己的律師前腳剛走,後腳警隊就能破例,把邱漢傑放到班房裡來。
外頭盯梢的差佬知道自己和這些大狀講這些律法的彎彎繞繞,佔不到什麼便宜。
索性拿著鑰匙往門口一靠,不再言語。
邱漢傑走到吉米仔的跟前,接過吉米仔送還的那張名片,收進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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