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游龍有些擔憂,感覺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趙方旭揮揮手,示意他坐下。
畢游龍憂心忡忡地坐下,“趙董,您是知道的。”
“碧遊村那件東西太敏感了,萬一陳宏和那件東西攪合在一起。
豈不是有攪動風雲,天下大變的風險?”
“這個我知道。”趙方旭還是保持了一貫的鎮定和沉穩。
“我們之前派了六大區的臨時工,集體去處理這件事。”
“現在看來,還是不夠啊。”
畢游龍臉色變換不定,“不夠,又能如何?”
“以他的實力,難道我們要去龍虎山,請天師下山嗎?”
趙方旭沉默了一會兒,“先看看,看看陳宏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如果……他真要攪動天下,破壞穩定……”
“那就請天師下山,加上陸家、風家,一起去勸。”
“必要時,我也親自去勸一勸。”
“勸不動,又該如何?”畢游龍犀利地問道。
“勸不動,那就是隻能……”趙方旭沉吟了一下,“請示上級了。”
“到那種程度,事情就不是我們能處理了。”
“交給上面裁決吧。”
眾人頓時沉默了。
顯然,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到沒有許可權的事情。
就在哪都通董事們開會沉默的時候,陳宏已經到達了碧遊村。
一來就看到了一個名場面。
只見戴著一副眼鏡的熱心腸老大哥肖自在,嘴角噙著變態的笑。
一招招大慈大悲手,打出了一個個巨大的金色掌印。
橫推了小樹林裡的一棵棵樹木。
和他對戰的趙歸真臉色陰沉,彈跳間,躲過肖自在的壓制性招式。
撕開衣服,露出了雄壯的肌肉。
還有烏黑黑的一顆顆人頭。
從趙歸真的面板下面長了出來,彷彿蠕動的膿包。
肖自在一見,更興奮了。
“七煞攢身!”
“呵呵,你這個正經茅山出身的道士,竟然去修煉野茅山的邪法。
不知道茅山上的那些道爺,知道了之後,表情會如何精彩啊。”
“哼!”趙歸真滿臉不屑,“野茅山怎麼了?邪法又怎麼了?”
“每天誦讀那幾本破經書,鋤地三年才被授予一道符籙,這樣的日子,我早就受夠了。”
“你看看我,僅僅修煉了半年,實力就遠遠超過了苦修半輩子的師兄。”
“這樣的滋味,你又懂嗎?”
“區區幾個男童罷了。”
“你們一個個的就來指責我,錯了,你們都錯了!”
“聖人不仁,以眾生為芻狗!”
“你們的格局太小了!”
說罷,趙歸真身上的煞靈就像蛇一般蹦了出來,向著肖自在咬來。
肖自在使出金鐘罩防禦,然後用龍爪手不斷轟擊趙歸真的護身法器防禦罩。
連續狂暴轟出無數掌,很快就打破了法器防禦,直接把趙歸真身上戴著的“五帝錢”給幹爆了。
肖自在扶了扶眼鏡,露出逐漸變態的笑容,眼睛也逐漸變得通紅起來。
“真是……太好了。”
“你果然是道極品菜,我要慢慢品嚐才行。”
肖自在身形輕快,一個閃身,就接近了趙歸真。
使出龍吸水,乃是龍爪手和拈花指的結合體,形成巨大的引力,把趙歸真整個人都吸了過來。
然後一個拈花指,指尖形成一個引力漩渦,啄了下來,就把趙歸真身上的一個煞靈拈死。
一個龍爪手,就扯下了趙歸真一個膿包。
“啊!”
趙歸真發出慘叫。
身上融合的一個男童煞靈被硬生生扯出碾碎。
這種痛苦讓他有點忍受不了。
沒錯,七煞攢身,就是收集特定八字的男童,以特定的方式殺掉,這樣就可以取得男童的靈魂加以控制。
平時將男童的靈魂封在自己體內,慢慢的作為養分消化掉。
男童的靈魂完全消化掉後,趙歸真的修為將突飛猛進。
現在趙歸真還沒有消化掉那七個男童,所以事先吃下抵禦煞氣的藥丸。
將男童的煞靈啟用,以巫的方式附在自己身上,短時間內大幅提升自己的實力。
驅使這七個男童煞靈,幫助他戰鬥,增強自己的力量。
這種邪法,即使是野茅山的道士,也非常瞧不起。
偏偏趙歸真這個真茅山的,卻奉為瑰寶,修煉得飛起。
因為這種速成得到的力量,讓他感受到了無邊的傷感。
相比以往枯坐修煉,快了不知幾百上千倍。
可惜,這種邪法速成來的力量,在面對肖自在這個千錘百煉的殺才面前,顯得脆弱不堪。
沒兩三下,所有煞靈男童就被肖自在物理超度了。
趙歸真也被抓出了七個大傷口,潺潺流著血。
被三下五除二綁在了一棵大樹上。
肖自在掏出手機,優雅地放了一首大提琴曲助興。
又拿出葡萄糖和氧氣瓶,給趙歸真吊命,讓他保持清醒。
再優雅地戴上白色手套,露出變態的笑容。
眼睛都變紅了。
“你要幹嘛?你要幹嘛?”
趙歸真驚恐地喊叫,“你不要過來啊!”
“不要怕。”
肖自在優雅地捋了捋自己的頭髮。
“出家人,慈悲為懷嘛。”
肖尼拔慈悲為懷,擅長做人。
因為可憐陳朵的身世,下不去手,只能慈悲為懷,拿趙歸真這道極品菜色下嘴了。
大餐,開始!開始“黑吃黑”。大慈大悲肖自在,開始乾飯!陳宏饒有興致地欣賞了這一段播都播不出來的禁忌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