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自我修復,總共能被破壞五次。”陳宏親自給小焰靈姬戴上項鍊。
焰靈姬摸著胸口處的三顆火紅色寶珠,一臉高興,覺得受到了重視,得到了寵愛。
“謝謝仙人哥哥。”
“我不叫仙人,我的名字是陳宏。”
“陳宏。
我記住了!
陳宏哥哥。”
“嗯。”陳宏滿意地摸了摸焰靈姬的小腦袋。
“好了,今晚你們怕是沒地方睡了。
跟我走吧。
我們去火雨山莊睡。”
“嗯嗯。”焰靈姬點著小腦袋。
陳宏腳下生出雲霧,連帶著將焰靈姬和她家人一起托起,飛向了火雨山莊。
火雨山莊離這很近,也被陳宏的大規模禱雨神通覆蓋,下起雨,澆滅了火焰。
火雨山莊畢竟家大業大,還有許多房間沒被燒到。
陳宏帶著焰靈姬一家來到火雨公面前。
火雨公畢恭畢敬地安排房間給她們住。
等到第二天,陳宏吩咐火雨公出錢出糧,幫助村子重新建造房屋,讓村子百姓能有房子住。
並且提高這些村民的月錢待遇,讓他們能生活得更好,至少保證飽暖無憂。
而全軍覆沒、慘敗而歸的血衣侯白亦非回到韓國都城新鄭。
第一時間不是向韓王稟報,而是向大將軍姬無夜稟告。
在詳細訴說了此戰的詳細情況和陳宏的存在之後。
姬無夜震驚地座位上猛地坐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抓著青銅酒杯的手掐得發白,杯中的酒搖晃灑了出來。
“這世上真有仙人乎?”
“血衣侯,你莫不是糊塗了?”
“真的。”血衣侯空著一條衣袖,神色冷漠地說道,“雖然我也不想承認,但那位,確實是真實存在的。”
“他的實力太強了,一劍破三千甲,只是殃及池魚就導致我一條手臂被斬,一條腿殘疾。”
姬無夜看了一眼獨臂血衣侯,不由得信了幾分。
這天下能傷到血衣侯的可實在不多啊,更何況,帶的3000精銳甲士全軍覆沒,實在不像是人力能做到的。
這一刻,姬無夜感到了未知的恐懼和無力。
縱使他自率領麾下門客和韓國八千哀兵,逆擊十萬楚軍,成為韓國戰神之後,漸漸權傾朝野、權勢滔天、不可一世。
可面對傳說中的仙人,亦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讓夜幕暗中打探這位仙人的一切訊息,按兵不動。”
姬無夜顯得非常忌憚,“不管他是什麼來頭,這種力量已經足以影響大局了。
如果不是徹徹底底的死敵,就沒必要去招惹這種可怕的敵人。”
“白亦非,我也勸你一句,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不要想著去找這種人報仇,那太愚蠢。”
“我知道。”白亦非依舊冷漠,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似乎經歷了陳宏的打擊之後,他悄然發生了一些變化,心思更加深沉了。
白亦非到底想沒想著復仇,沒有人知道。
可他現在顯然是不具備這種能力的。
和姬無夜彙報完之後,白亦非就去找了韓太子安彙報。
此時韓太子安,還不是韓王安,讓白亦非去血洗火雨山莊就出自韓安的暗中授意。
當他知道了此次事件的經過後,大驚失色。
“你沒有洩露出這件事情跟孤有關的訊息吧?”
白亦非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對第一時間就想甩鍋,保全自己的韓安有點看不起。
但作為一個醉心權謀的人,他又有點欣賞韓安的自私自利和麵善心黑、心狠手辣。
“沒有。”白亦非淡淡地回答。
韓安面色緩和下來,至於到底真相信了,還是做做樣子,誰也不知道。
接著韓安又露出擔憂的神色。
“如今百越有仙人坐鎮,孤再想挑起百越之戰,獲取戰功,恐怕難了,唉……”
韓安唉聲嘆氣,顯得非常無奈。
“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白亦非冷冷地說道:“那也不一定,仙人到底在不在意百越還兩說,但肯定是在意那個火雨山莊村子的。
問題是搞清楚仙人在意的原因,和對百越、韓國的態度。”
“對……對!”韓安如夢初醒,轉而又苦惱起來,“可如何才能知道仙人的想法呢?”
說話間有意無意地瞥向白亦非,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這麻煩是你惹出來的,你得給寡人想辦法解決。
白亦非依舊面無表情,眼神冷漠,一副逼格高高的樣子。
“上策,太子親自前往詢問,以仙人偉力想必不屑遮遮掩掩。”
“中策,遣使者攜重禮拜見,試探仙人想法。”
“下策,以百越叛亂為由,直接派兵攻打,試探仙人態度。”
韓太子安想了想,第一步就排除了上策。
俗話說的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怎能以自己太子千金之軀冒此風險?第二步,就排除了下策,風險太高了。
那就只剩下中策了。
“孤知道了,孤會遣使攜重禮拜見的。”
“唉……希望這場風波不要牽連到韓國的社稷百姓吧。”
血衣侯淡淡地看了一眼裝模作樣的韓安。
什麼百姓,那不都是以百姓之名義,替代自身之利益嗎?貪生怕死之徒,最喜找託藉口。
白亦非淡淡地和韓安告辭離去。
等白亦非離去,韓安的一切表情頓時消失不見,只剩下陰沉。
“夜幕,哼!”
“要不是繼位掌控韓國需要用到你們……”
韓安嘴裡最後的話語漸漸在房間內昏暗的夜幕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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