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本來以為仲文又要牢騷幾句，但是這次卻很平靜地帶著笑誇讚道。陸重明一隻手撐著臉，這才道：“我和張雪首席也把你報上去了，你提供關鍵線索有功。”
“哈，我本來還被他威脅要替他做事呢，沒能親手殺死他這功不要也罷。”對於這點，仲文卻是和之前的態度不一樣。
“仲文，那個時候你為什麼拼死也要背叛王世重把情報交給我呢？”陸重明見狀，終於好奇地問道。
“……能有什麼為什麼，我們不是一樣嗎？有些東西，別人就是不能隨便碰的啊。”仲文輕笑一聲道。
“這樣啊……也是。”陸重明轉頭，聽到了窗外遠處傳來的鞭炮聲。
在醫院旁邊放這麼響顯然是有些過分了，但畢竟是過年，似乎也沒什麼辦法，大都可沒有煙花禁令。
“你倒是有年假了，我就聽說你醒了過來看看你，之後應該會有事後調查的人來找你確認情況，那我也差不多該先走了。”見自己呆得也有一會兒了，陸重明便打算告辭。
“哼，這種年假不要也罷。”仲文悶哼一聲。
“你就享受著吧。”陸重明拍了他一下後出了門。
離開醫院，陸重明開啟手機，通訊錄裡翻出了爸爸和媽媽的電話。
他們好像是預設自己會很忙的樣子，也沒有打電話過來詢問他。爸爸工作上應該也會很忙，這樣子媽媽一個人呆在醫院裡會不會很孤單啊。
自己應該跟他們說一聲今年不能回去了吧……
忽然，有來電接入，卻是張雪。
“嗯？張雪首席？有什麼事情嗎？”陸重明好奇道。
“年後所有被處理局接收的系統擁有者要接受全方位的檢查和更完善地歸檔，你現在是我們這邊系統擁有者的代表，到時候接了表彰後要回來做表態，順便你單獨行動的日子也差不多到頭了，到時候看著有沒有看中的人就算進你的小隊裡。”
“這樣嗎？我這邊還沒收到訊息欸。”陸重明拿出工作機看了一眼。
“廢話，我是首席當然提前收到訊息了。因為年後會很忙所以過年期間你就準備這些事情去別亂跑了。我怕你又引出來個王國重，王省重啥的。”
“欸？但是……”
“工資照付不用擔心，沒什麼但是。”
“不是……”
“好了我很忙不要浪費我時間，掛了。”
然後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留下有些凌亂的陸重明。
忽然，醫院門口一輛熟悉的車駛過，陸重明抬頭定睛看去，發現這不是趙哥他們送自己的新車嗎？林一琳坐在駕駛位上，副駕駛的車窗開啟，鄭反探出了腦袋：“聽說你有年假了，順路一起回希希柯柯嗎？哦，車借我們一下，二進位制小妹說她暫時不想坐動車了。”
“嗷嗚嗷嗚！”後座傳來聲音，一隻吐司的大逼臉糊在車窗上，後面還有被子精和陸陸鞋蹦蹦跳跳非常歡樂，雖然三個東西湊不出一張臉，但陸重明可以感受到它們期待的情緒。
只是這二位的訊息怎麼好像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靈通？沒有再去糾結這些細枝末節，陸重明釋然了，露出笑容並向前走去。
“好啊。”
趁著天晴，還是直接回去看媽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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