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高武,我末日成聖

第67章 我想要一柄大刀

早上沈槐醒來的時候,許秀秀還在沉睡。

而且看她的樣子就知道仍舊沒有歇過乏來。

沈槐精力則是已經完全恢復,並且不出意外的頭角崢嶸。

但他伸手按了按腰,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捨得打擾她。

小心的穿好衣服出門,外面太陽已經亮堂堂。

院子裡安靜無比。

不止許秀秀沒歇過乏,林蔓菁明顯也沒有。

而苑青璇又是個小孩子,每天更是不喊不醒。

大師姐……現在當然也是天天睡不夠。

所以今天的沈槐一反往常的成了第一個起床的人。

簡單洗漱一下之後,他直接拎著刀來到了東牆邊觀看牆體情況。

昨天加高的牆面,泥漿已經乾涸,再過兩天,應該就能徹底凝固。

為了防止牆體倒塌,沈槐今天不準備從這裡出去,而是直接來到了東間旁邊的後牆。

院子後面,是一條寬約一丈的街道,街西頭連線著一條無比寬闊的大街,街東一直往裡延伸,一眼望不到頭。

因為西街行屍密集,院子又是最西頭的一戶,所以院子後面這段后街,行屍數量也不少。

而再往街道深處延伸,行屍數量就沒有那麼多了。

沈槐早已經斬屍無數,現在又是三鍛圓滿的實力,就算直接扎進西街,也能殺出一條血路。

所以後街這些行屍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只要在西街的行屍擁進來的數量多到一定程度前,他及時翻牆回院子就行了。

因此沈槐沒有猶豫,跳進后街就開始了今天的砍殺任務。

這裡的聲音很快吸引了西街的行屍。

街口不斷有行屍往這邊擁。

街道深處稀稀拉拉的行屍,也開始往這邊跑。

本來無比安靜的后街,瞬間變得喧鬧聒噪起來。

並且在很短的時間裡,變得擁擠不堪。

沈槐適時收手翻回院子,牆外瞬間恢復安靜。

然後又忽然喧鬧起來。

估計是在自相殘殺。

沈槐斬完差不多三輪行屍的時候,林蔓菁終於被吵醒。

沈槐翻牆回到院子時,她正在牆這邊起床氣很濃的看著他。

不過當看到沈槐渾身青黃汙漬的一瞬間,這起床氣又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昨天忙到那麼晚,今天又起這麼早,你不怕把自己累倒啊?”

話語有埋怨,但埋怨卻是出自關心。

沈槐一臉無所謂:“我身體強壯,氣血旺盛,力氣恢復的很快,想要累倒沒那麼容易。”

“這是找到男人的自信了?昨天夜裡忙到什麼時辰?我怎麼沒聽到動靜啊?”林蔓菁語氣有點酸酸的問道。

掐著指頭算許秀秀月事日子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

還有第三個。

沈槐翻白眼:“都累成那樣了,哪還有心思幹別的?你真當我是色中餓鬼啊?”

“啊?沒做啊?”林蔓菁顯得很是驚訝,驚訝當中,又有點掩飾不住的開心,“這都忍得住?看來你也沒想象中那麼硬挺嘛。我還以為你昨天累成那樣,晚上還能再折騰半夜呢。”

“你來拎著二十斤的大刀砍一天試試?”沈槐無語。

“可憐的秀秀哦,好不容易月事過去了,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林蔓菁幸災樂禍。

她倒也沒有惡意,就是單純的希望姐妹好的同時,又不希望姐妹太好。

沈槐就看不得林蔓菁這個樣兒:“我哪能讓秀秀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失了身子,怎麼著也得穿過鳳冠霞帔,行過拜堂大禮,再喝了交杯酒,揭了紅蓋頭,才能正式行夫妻之禮吧?”

王梁父母死的早,娶許秀秀也不過為掩人耳目,加上天天胡混手裡沒幾個錢,當初婚事辦的相當潦草。

吉服都沒做,只不過隨便找了塊紅布遮了下臉,拜了下父母牌位,大禮就算是完畢。

宴席更是沒擺,只請了幾個狐朋狗友吃酒。

總之是相當寒磣。

街坊鄰居看熱鬧都沒看過癮。

沈槐其實多少想讓許秀秀在自己這裡彌補一下人生遺憾。

當然,眼下這情況,也很難做到盡善盡美。

特別是這幾天如果什麼時候真的來了興致,彼此又都不怎麼累……那到時自然也就管不得這麼多了。

所以這話其實一半是真心,一半是擠兌林蔓菁。

這女人有時候是真的欠擠兌。

而林蔓菁聽見沈槐的話,果然變了表情。

臉上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但最後,卻又變成欣慰。

“唉,秀秀確實比任何女人都需要這些。

“我之前聽秀秀說,當時她跟王梁成親時,不僅要什麼沒什麼,甚至最後連蓋頭都是自己揭的。

“王梁在外面跟狐朋狗友喝得大醉,她卻一個人在婚房枯坐了一夜。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在人生最重要的一天,卻遭受這樣的待遇,不知該悽楚苦澀成什麼樣子……”

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表情有點古怪。

因為她忽然想到,當時的王梁,可能比許秀秀還要苦澀。

甚至她都能想象到王梁的朋友們不停地催促他去洞房,他卻堅持要跟兄弟們一醉方休的悲烈畫面……

不過這傢伙雖可憐,卻不值得同情。

秀秀才是真正的無妄之災。

林蔓菁收束思緒,對著若有所思的沈槐繼續道:“秀秀剛開始決定跟著你的時候,肯定也沒期望太多。

“你能主動為她著想到這個地步,真是難能可貴。

“我都能想到那一天,秀秀穿上吉服,跟你行了大禮,再由你親自揭去蓋頭,眼前忽然明朗,然後喜極而泣的畫面了。

“沈槐,你真的……真的太體貼了,一點都不像一個正常男人。”

林蔓菁看著沈槐,眼中止不住光芒閃爍。

這個十七歲的少年,究竟是怎麼有這份心思的。

她光是身為一個局外人在這裡想想,都忍不住有點合不攏腿了……

到時候秀秀身處其中,又該腹水難收到何種程度……

而沈槐聽著她的話,卻一時有點難繃。

什麼叫體貼的不像個正常男人,有這麼罵人的麼,他純粹是寸,可不是一點都不猴急。

同時,看著林蔓菁那炙熱的目光,沈槐又多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女人好像是真的在誇他。

可問題是……

雖然他確實想著,要和許秀秀一起正兒八經弄個成親儀式。

但早上起床的時候,在腰力澎湃之下,他也確實真的想過……要不把那些事情省了算了。

只是見許秀秀實在太累,才沒捨得驚醒她。

眼下見林蔓菁簡直像看絕世好男人一樣看著他,他還真有點心虛。

要不,這儀式能不省就不省了?

一時間,他腦中都開始盤算一些細節了,例如可以請石猛當賓客,請林蔓青當司儀,讓苑青璇當花童,讓大師姐當長輩見證……

而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林蔓菁已經收回了過於炙熱的目光。

沈槐再好,眼下也終歸跟她沒什麼關係不是。

於是她心中嘆了一聲,轉身朝灶屋走去:“我去做飯了,你接著忙你的吧。”

眼睛之中,有些悵然,又有些茫然。

因為這幾年的空虛寂寥,她原本就對沈槐年輕健壯的身體有點不知廉恥的想法。

而現在,除了那齷齪的慾望,她心裡還忍不住又渴望起別的一些什麼東西來。

只是,她又忍不住懷疑。

自己配不配得到那些。

……

吃完飯,林蔓菁和許秀秀又開始砌牆,沈槐也依舊一刻不停地斬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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