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我從來沒有承認自己是個好人過,我只是一個有底線的人罷了。強者,就該有自己的底線,這是強者的自尊,是強者的證明!”喬迪奧攥起拳頭來霸氣的說道。“我行善只是因為我想行善,我不做惡只是因為我不想作惡。我能這樣做是因為我是強者,強者做什麼都按照自己的底線來,從不懺逆自己的底線。小戴,如果你想做一個自由的強者,就必須有這般的底線和意志,這,才、叫、強、者!”
“他可以抬價,可以協商,可以不願意賣。但是敢冒犯我,敢準備在我的虎口中奪食.抱歉小戴,不是故意陰陽你的。我的意思是,來我的地盤上做生意,而且明知道我是熱情組織的boss還敢這樣跟我說話,他的命是批發的嗎?”喬迪奧接過馬紅俊遞過來的暗紅色斗篷說道。
戴沐白被喬迪奧的一番言論完全震撼住了,尼瑪,這是你一個大哥該說的臺詞嗎?我們不是正派人物嗎?你這番話也太特摸反派了吧?而且也太暴力了吧?這是九歲孩子該說出來的話嗎!?“但是這樣.不對吧?”戴沐白憋了半天好不容易的說道,雖然他也清楚童北這傢伙來歷不正,而且似乎沒有保密可靠的那種樣子,但是二話不說就要去殺人.“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喬迪奧瞥了戴沐白一眼後立刻走出了包間。身後的兩個組織成員和馬紅俊立刻披上類似的披風跟了上去,馬紅俊則是在走之前又回頭丟了一件類似的披風給戴沐白,似乎是打算讓他也加入今晚上的‘活動’,一起來處理公務。
“不是吧,這叫什麼正義啊?”戴沐白傻眼的自言自語道。
對喬迪奧而言,這就是正義。
喬迪奧不會忘記自己來這裡是要幹什麼的,自己是特摸的要完成鉗形攻勢的!自己孤身一人來到一萬年前可不是為了過家家,而是完成時間鉗形攻勢拯救一萬年後的時間線的。
孤身一人,就代表著自己就是底牌。任何能威脅到底牌的東西都應當抹除。和一萬年後的無數鬥羅人相比,殺幾個人實在是難以對喬迪奧造成什麼所謂的心理負擔。
一切都是為了鉗形攻勢,只要是利於鉗形攻勢的,一切,!都是正義!這就是喬迪奧的覺悟,他敢於想做就做,想幹就乾的覺悟。
‘轟隆!’
大雨伴隨著雷聲而至,讓喬迪奧疾走的步伐略有遲緩。喬迪奧回頭看了一眼跟上來的戴沐白,又繼續沉穩的朝前走去。
“雨停之後,這傢伙就一定會死。”喬迪奧對幾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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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的雷聲讓童北下意識的產生了不好的感覺,緊隨而來的大雨更是讓他有些提心吊膽。剛剛走入賓館的他立刻選擇打包行李開潤,不打算繼續在索托城耗下去了。
經常走南闖北和被人殺過的朋友都知道,雷雨天是最適合仇殺和劫鏢的天氣。而這位童北先生作為遊商也很明白這個道理,雖然交易的氛圍很愉快,但是他不敢保證對方會有什麼想法.匆忙登上馬車,童北用眼鏡後面的眼睛看向車窗外的世界。所有人都在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多數攤販都選擇回家和停止營業.不,不對!為什麼有大太陽傘的商販也要回去!童北忽然有了一種極度不好的預感,他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剛來索托城時他曾經去這座城市的武魂殿分殿過一次,記得那個時候那個負責接待的大魂師是怎麼說來著“索托城,一半姓索,一半姓喬。”
冷汗直從背後冒出,童北朝街道的邊緣看去,正看到一些人總是時不時的抬頭看向自己的馬車,不像是懷著好意的樣子。
“這雨怎麼來的這麼不巧”童北面目猙獰的自言自語道。
“我倒要看看,區區魂尊,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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