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灣區,阿倫半山別墅。
劉福華他們五個人一夜沒睡,卻依然容光煥發,精神得很。
“哈哈哈哈,說句實在話,我已經好多年沒這麼開心過了。”
聲音洪亮的瀟灑喝了一口冰啤酒,大喊一聲:“爽啊!好酒,好兄弟,好音樂,夫復何求!”
“呵呵,瀟灑你就這點出息了。你看阿華,身上擔子多重,對他來說,或許只有港圈復興才會真正的開心吧。”
阿倫就冷靜多了,看著劉福華依然不停忙碌著打電話,語氣感慨。
“切,我才不要活得那麼累呢。什麼責任啊,未來啊,太過假大空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大丈夫。”
瀟灑沒那麼多心事,人生嘛,就那麼長,多開心一天是一天。
“阿華,這首歌這麼正點,為什麼不放在壓軸啊,非得放開場,不是浪費嘛。”
看見劉福華走了過來,羅問隨手丟了一罐啤酒過去,問道。
“撲街,你以為我不想啊。現在大灣區晚會有人看就不錯了,誰還會撐到壓軸啊。你以為二十年前啊。”
劉福華咕咚咕咚灌了一口,看著桌子上的曲譜,越看越喜歡。
“阿華,這個阿東什麼來頭啊。瑪德這是人腦子嗎?老子寫了一輩子粵語歌,都沒趕不上首的一根毛啊。”
黃贊將曲譜拿起來,嘖嘖稱奇,港圈都叫他詞聖,他也得意了幾十年,沒想到老了被年輕人上了一課。
羅問也湊了過來:“是啊,就這一句‘黃色肌膚給他的意義,是一生奉獻在迴歸鬥爭中’,瑪德,讓我眼睛想要飆尿啊。”
“是啊,大灣區是迴歸了,可惜港圈卻變成了殘留的軀殼。沒有為國家做出什麼貢獻。”
劉福華想得更深一點,這首歌不只寫的鄧公,還寫的大灣區,還包含了大灣區千千萬萬人整整三十年的努力。
“嗨呀,要我說,你們就是酸。還不如一個孩子看得通透,沒看到下一句嗎?”
瀟灑一屁股擠了過來,讓羅問一個趔趄,苦笑著給他挪了挪位置。
“可否不分海岸的界限,願在這土地裡不分你我高低。聽到沒啊,都是華國人不分你我高低的,從大灣區迴歸那一刻起,就已經是光輝歲月了,大佬!”
瀟灑也覺得這歌詞很對他脾氣,無論過去未來,至少輝煌過,點了根菸,舒服。
“可是如今只剩殘留的軀殼啊。”
劉福華嘆息一聲,將瀟灑的煙奪過去,放在了自己嘴上。
瀟灑翻了個白眼,又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剛要張嘴,又被阿倫將煙奪了過去。
“撲街,你們一個個不會自己點咩!”
氣得瀟灑躲得遠遠的,其他人則哈哈大笑,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組樂隊的時候,那時候真開心呵,大家窮得餓肚子也要先發歌,同吃同住,只要我吃一口泡麵,肯定要給你留一口湯。
“阿華,你要這麼想,殘留的軀殼可能指的是你,是阿榮,是姐。你們為大灣區做過什麼大家都看在眼裡啊,真真正正為大灣區付出了一輩子,你們做那麼多,前仆後繼不都是自信可改變未來嗎?如今你也是隻撐著一口氣了吧,靈魂早就奉獻了,不是軀殼是什麼,痴線。”
還是黃贊理解能力更強一點,可能跟他是創作人也有關係。
劉福華確實鬆了一口氣,不是指責大灣區落寞就好,如今大灣區已經經不起風吹浪打了,需要慢慢積攢力量。
“你有空操心這個,不如想想用什麼節目壓軸啊。這首歌這麼頂,又意義非凡,哇,除了國際歌我真想不到誰能壓它啊。哈哈....”
阿倫在對面,看他們三個人擠一起,還在看曲譜,眼睛一轉鬼馬道。
劉福華熬了一整夜,腦子也沒那麼靈光了,看著手裡的曲譜:“不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嗎?那就讓阿東頭疼好了。”
“哇,開場壓軸都給他啊,他是你親兒子啊?”
瀟灑吸完煙又湊了過來,阿華這小子一輩子假正經,不會偷偷搞了個私生子吧。
“你痴線啊!食屎啦你!可能阿贊會認識他母親,香港大學的。”
劉福華轉頭看著旁邊緊緊挨著的黃贊。
“咩啊?”
黃贊切一聲,香港大學的人多了去了,認識他的就多,他認識的就少咯。
“慧敏啊。”
劉福華一臉竊笑,看著黃贊什麼反應。
黃贊瞬間轉頭,然後看著劉福華還鬼馬地對他眨了一下眼睛。
“臥槽!我丟雷老姆啊,你個死撲街,想看我笑話啊。”
黃贊登一下彈跳起步,站在劉福華面前怒聲道。
見劉福華不為所動,還是笑著看他,黃贊抖著手點了根菸,又坐了回去。
“別開玩笑了大佬,真的假的?”
黃贊搓了搓臉,眼角居然有一絲絲微紅。
羅問從劉福華另一邊繞過來,攔住黃贊:“阿華什麼時候開過這種玩笑啊,他假正經的嘛。”
黃讚歎息一聲:“我都以為我要忘記她了,沒想到還能遇到她個仔啊。呵呵,老天爺真是喜歡作弄人。”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查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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