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此前一直在禁足,如何調遣後宮之事啊?”
容嬪也附和道。
“是啊,陛下,皇后娘娘才解了禁足,如何能調遣花房奴才。”
薩昭儀看向江清霧,卻發現這女人平靜的很,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笑?
再看看皇后一臉無辜的樣子。
“陛下,此前一直都是昭貴妃管理後宮事物,是否昭貴妃娘娘也有管理不當之誤。”
江清霧一聽,火燒自己身上了?
於是便開始咳嗽。
“咳咳...咳咳咳......”
玄珏立馬示意春桃。
春桃很有眼見地給江清霧遞上水。
江清霧艱難地喝了一口之後,起身。
“陛下,臣妾管理不當,還請陛下責罰。”
“胡扯,昭貴妃與陛下一同去了狩獵大會,而後中毒暈了三天,薩昭儀倒是一直在宮中,此事怕不是薩昭儀乾的吧。”
娜昭儀說道。
“與臣妾何干?若是如此,為何臣妾的宮中花卉也有問題?臣妾也不至於害自己吧。”
“是啊,既薩昭儀如此說,昭貴妃的宮中花卉也有問題,難不成貴妃也害自己?”
薩昭儀被玄珏堵的一時語噎。
“貴妃快起,別累著了。”
江清霧這才坐下。
“如今皇后宮中的花卉並無異樣,井德明,傳朕旨意,從坤寧宮起,搜宮,給朕將整個後宮都翻一遍,朕倒要瞧瞧,誰敢在朕的後宮大肆投毒。”
上官皇后聽見從自己宮中開始,心中盡是淒涼,多年夫妻,自己被人陷害卻被夫君認為是假孕爭寵,自己明明在禁足,卻還是成為了投毒的嫌疑人。
她一時竟不知自己當年執意求爹爹入王府究竟是對還是錯。
搜查了一番之後,倒是沒有搜出什麼東西。
“陛下,這下可以證明臣妾是清白的吧。”
“皇后,你先起來。”
江清霧皺眉,怎的會沒查出來?
看了一眼春桃。
春桃微微搖頭,她明明辦好了的。
“繼續去別的宮中搜。”
“是。”
足足等了半日。
井明德帶著一扇扇屏風進來了。
“啟稟陛下,奴才帶著太醫去了各宮宮中檢視,竟發現這些屏風之上的絲線浸了特製的汁液全都有助於避孕。“
眾人譁然,江清霧也十分詫異。
怪不得多年後宮都無所出,原來竟有這樣一層成分在裡面。
只是她後面又怎麼懷上的?
“怪不得,陛下登基已有半年,可後宮懷孕的嬪妃卻寥寥無幾,唯獨昭貴妃娘娘曾有孕,卻還意外小產了。”
“陛下,如此惡毒之人,陛下可千萬不能讓她逍遙法外啊。”
江清霧看向皇后,這難不成真是皇后做的?
此時,蕭貴妃站起身。
“陛下,求陛下為臣妾做主啊。”
“蕭貴妃?你又有何事?”
“陛下,臣妾的二皇子前段時間不斷腹瀉,臣妾擔心極了,查問太醫,太醫卻說不出原因,陛下當時在擔心昭貴妃,便未曾上報,直到昨日,二皇子才算好些了,臣妾發現宮女小呂,竟一直在二皇子的飲食中用食物相剋原理害臣妾的孩兒。”
“那前幾日為何不上報?”
“臣妾當時以為,只不過小孩子腹瀉罷了,昨日二皇子好些了,端著二皇子的飲食給太醫檢視,這才發現了端倪。”
“宮女小呂,蕭貴妃可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