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道。
“我相信惠嬪是無辜的,你既然說是惠嬪指使你害瑜嬪的,那你可有證據證明啊?”
“對!”
惠嬪激動地說道。
“你可有證據證明是本宮讓你去害瑜嬪的?”
她真是氣昏了頭,方才麗嬪是如何自證的?
小康子顫顫巍巍地從袖口掏出了一塊手絹。
小六子立馬將手絹拿過來,呈給江清霧。
江清霧拿過手絹,便看見了上面繡著延禧宮專門的圖案。
宮女還有嬪妃們的手絹帕子都是由內務府統一制定,每個宮上到嬪妃,下到宮女太監的帕子都不相同。
而手中這塊,明顯就是惠嬪的。
江清霧徑直將手絹丟給惠嬪。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惠嬪接過手絹。
不可置通道。
“不可能,你怎會有本宮的帕子?”
要知道每日的帕子內務府都要回收拿去漿洗的。
她少了一條帕子,她如何不知曉?可是這條帕子又的的確確就是她的,是抵賴不得的!
“皇后娘娘,僅僅憑一條帕子,如何能定臣妾的罪?這奴才先前在臣妾的宮中當差,是他偷了去也不見得!或者是臣妾身邊的人手腳不乾淨,裡應外合偷了臣妾的帕子想要給臣妾潑髒水也說不定啊!”
“惠嬪娘娘一張嘴倒真是能說,是非黑白豈不是您一人說了算?方才麗嬪娘娘說自己冤枉,尚且還沒有證據,您是如何說的?若是人人都說自己冤枉,豈不是要翻天?如今輪到自己了,倒真是冤枉了?”
“你給本宮閉嘴!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惠嬪怒懟了一句謝婕妤。
淑妃將謝婕妤拉到身後,眼神示意她不要攪和渾水。
謝婕妤不服氣,她就是看不慣惠嬪的做派。
一天天的,好像誰欠了她的錢一樣。
雖然她同樣不喜歡裝模作樣的麗嬪,可屎總有更臭的一坨,人也有更討厭的那一個吧。
江清霧看向淑妃。
“你如何看?”
“回稟娘娘,臣妾也覺得,只是憑一個帕子,難以定罪,還需要更多的證據才是。”
接著看向小康子。
“既然你說是惠嬪指使你的,那你既然願意為她辦事,肯定是她許諾了你好處,否則,你又怎麼會願意冒著誅九族的風險去做這種事呢?”
江清霧也很上道。
吩咐小六子。
“你去這奴才的房間裡搜一搜,看能不能搜到什麼東西?”
小六子手腳也利索的很。
很快就從小康子的房間裡搜了些東西出來。
惠嬪看見那些熟悉的首飾,只覺得心頭“咯噔”一聲!
這下如何說得過去?
惠嬪看向自己身邊的貼身宮女,自己的首飾一直都是草螢打理的,如今丟了這麼多......
一個巴掌扇到了草螢的臉上。
“說!是不是你吃裡扒外,夥同外面的賤人想要陷害本宮?”
猝不及防被扇了一個巴掌的草螢只覺得臉色火辣辣的,眼淚瞬間就湧出來了。
“娘娘,不是奴婢,當真不是奴婢啊,奴婢不敢的,娘娘待奴婢這樣好,奴婢為何要陷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