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小事,只需姩姩自己留著喜歡的,其餘隨意賞了便是。”
“姩姩也是如此想的,陛下日理萬機,如此小事便做主了,皇后娘娘一盒,蕭貴妃娘娘一盒,還有一盒給了藍昭儀。”
聽到藍昭儀,玄珏不免想到之前那個在御花園做作的女人,皺眉,只覺得晦氣。
“姩姩與藍昭儀關係不錯?”
“自然不是,姩姩想著,藍昭儀入宮如此久,一直未曾侍寢,而她背後的蒼梧國又國力不弱,阿珏雖說要制衡,但也不可惹怒了藍昭儀,於是姩姩便幫阿珏安撫安撫。”
“還是姩姩考慮周到。”
“陛下可要去看看藍昭儀?異國女子畫上我玄國的遠山眉,想來別有一番韻味。”
玄珏臉色慢慢冷了下來。
江清霧還未察覺到,依舊說著。
“阿珏想冷著藍昭儀,想來如此之久也......”
江清霧還未說完,便感覺到周圍一股冷意。
回頭一看,呀,男人面無表情。
忽而才反應過來,這是,吃醋了?
隨即一把撲進男人懷中。
“阿珏為何兇姩姩。”
玄珏被反將一軍,一時哭笑不得。
“朕如何兇你了,你推朕去別人那裡,朕還未曾說什麼,你便先起混來。”
江清霧又將腦袋在玄珏懷中鑽了鑽。
“就是兇了,就是兇了,嗚嗚嗚。”
玄珏捏住江清霧的後頸,強迫地與女子的額頭相抵,鼻尖相對。
“朕不喜昭妃推朕去他人那裡,昭妃可知?”
聽到昭妃二字,江清霧心中一咯噔。
冷冷的眼神讓她彷彿看見了從前在王府他還未曾寵幸自己的樣子,彷彿自己是一個無關緊要之人。
淚眼朦朧,珍珠般的淚一顆一顆地往下掉。
強裝的冷漠被灼熱的淚打破。
將人擁入懷中,“好了好了,朕不兇了不兇了,朕被你推去他人那裡,朕該找誰說理去。”
江清霧哭了一會兒之後,才抬起頭來,臉上的妝容早已被哭花,甚至還打了個哭嗝,冒了個鼻涕泡。
玄珏也絲毫不嫌棄,用袖口給女人擦去眼淚。
“那陛下日日來臣妾這裡,若是太后娘娘知曉了,指不定又如何罰臣妾呢,臣妾可不想再抄佛經再禁足了。”
“誰敢再罰我姩姩抄佛經?”
江清霧感到又有鼻涕流出來了,抓過玄珏的袖子就是一頓胡亂擦。
“而且再說了,再說陛下日日都來,臣妾......”
想到什麼,臉上一燒,又當起了鵪鶉。
玄珏大抵是聽出來些什麼,但就是不允許江清霧躲避。
“再說什麼?姩姩如何?”
溫熱的氣息打在江清霧的耳後,曖昧中帶著一絲癢意。
最終江清霧還是受不住,抬起頭大聲道。
“陛下日日都來,臣妾受不住,今日一整日都腰痠背痛。”
玄珏這才完全和緩了臉色,好意地給懷中女人開始捏起了腰。
“姩姩若受不住,說出來就是了,難不成朕還能強......”
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雙白嫩的手捂住了唇。
“阿珏不害臊。”
緊接著便是看見玄珏彎起的眉眼,讓江清霧不禁想起了,郎豔獨絕,世無其二,這讓她如何拒絕?
.......
雖說玄珏並未明面上答應江清霧,但第二日還是傳來玄珏去了鍾粹宮的訊息。
“如今陛下去其他嬪妃那,娘娘倒是看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