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黎嬪娘娘說這鞋子有問題,可娘娘的雙足怎會毫髮無傷?”
黎嬪一時也無話可說,是啊,為何她的雙足一點事都沒有。
太后頭疼地看著地上坐著的黎嬪,嘆了聲氣。
她的兩個侄女,怎的都如此沉不住氣?
黎嬪愣在原地,久久都不曾說話。
“既如此,黎嬪黎氏,殘害皇嗣,破壞太后壽宴,降為答應,遷居玉瓊臺,便與你姐姐一同作伴吧。”
黎嬪不可置信。
昨日還與她溫存的陛下,今日便可以如此無情地罰她。
不,她要告訴爹爹,爹爹不過她與姐姐兩個女兒,她便不相信爹爹會咽的下這口氣。
江清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你不是想你的姐姐嘛,如今豈不是心願得償。
黎嬪被帶下去之後,傅閆上前回道。
“陛下,太后,皇后娘娘這胎,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如何不同尋常?可是這孩子原本就有問題?”
太后急急地說道,似乎急著為黎氏開脫。
“回太后,微臣方才與章太醫一同診脈,似乎診出些不同。”
“如何不同?”
“娘娘如此脈象,似乎並不像是小產,反而更像是來月事。”
“不可能,微臣日日給娘娘把脈,又怎會分辨不出娘娘是否懷孕,如今娘娘氣虛血虧,不是小產是什麼?”
章太醫急切道,似乎想證明自己的醫術。
“章太醫稍安勿躁,微臣並非是說您診斷錯誤,而是月事期間與小產的脈象著實相像,微臣還是學生時,特意問過老師,月事的脈象雖然虛弱,可還是能把出滑脈,方才微臣便在娘娘的脈搏中探出了一絲滑脈,章太醫若不信可細細檢視。”
玄珏看著兩人,當即下令。
“去太醫院請其他太醫過來。”
“是。”
在此期間,章太醫不相信,又為皇后把了一次脈,方才他只覺得皇后氣血兩虧,確實並未細細把脈。
可是結果卻讓他不得不相信。
女子若是已經小產又怎會有滑脈?
可皇后娘娘如今下體出血不斷,確實是小產了,那便是隻有一種可能,便是月事來了。
“陛下,不必請太醫來了,是微臣誤判了,皇后娘娘,確實並非小產,而是月事。”
“什麼?那既然如此,為何章太醫先前卻說皇后懷孕了?”
“陛下,微臣也不知,可微臣在宮中行醫,為許多娘娘小主看過,確確實實是懷孕了,如今這脈象,微臣實在是不知啊。”
“陛下,或許還有一種可能,可微臣卻不知該說不該說。”
傅閆跪下磕頭道。
“快說。”
“傳聞曾經有一種方子,吃下之後,便會產生懷孕脈象,但是隻能維持三月。”
“你的意思是,皇后假孕?”
“微臣不敢。”
玄珏看了一眼內殿,宮女還在不斷地進出。
皇后醒來時,只見身邊的人臉色都不大好。
她的心中陡然。
“陛下,臣妾...臣妾的孩子......”
“皇后當真是懷孕了嗎?”
“陛下,這是什麼意思?臣妾自然是懷孕了。”
“皇后不必裝了,若皇后是懷孕了,為何你還會來月事?”
“什麼?”
皇后這才反應過來,小腹脹痛,下體不斷感覺有東西流出。
她不是懷孕了嗎?怎麼會來月事?
“不...陛下,臣妾確實是懷孕了,這...臣妾也不知,臣妾只記得臣妾跌了一跤,臣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