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珏就除掉國公,姩姩就不會有這個擔憂了,可好?”
江清霧懷疑自己聽錯了,莫?
抬頭,通紅的眼睛看著男人。
“阿珏,說...說什麼?”
“國公私下私收賄賂,魚肉百姓,這些朕都是知曉的,只是待一個時機除掉他,姩姩可願陪阿珏一同等等?”
江清霧驚異於玄珏竟如此寵她了嗎?朝廷要事,竟跟她如此直白地說了出來。
江清霧也知曉,不可太作,適可而止便好,善解人意道,“那姩姩陪阿珏等等。”
說完,嘴還是扁了扁,像受盡了委屈一般。
玄珏見狀心疼極了,眼中的陰霾不斷加深。
當天晚上,玄珏沒有召幸任何嬪妃,只稱是朝政繁忙,在乾清宮便睡下了。
江清霧傳來傅閆。
“見過娘娘。”
“傅太醫快請起。”
自從上次江清霧小產之後,傅閆照看她的小月子,經過提拔,如今已是太醫院的二把手了。
“閆哥哥可有讓無身孕之人把脈脈出身孕的藥物麼。”
傅閆驚異地抬頭。
“娘娘您?”
江清霧便知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我並非要自己用,閆哥哥,這後宮實在是太苦了,陛下又召進了五位后妃,若霧丫頭不爭上一爭,當真是為人魚肉了。”
說著,江清霧擠出了幾滴眼淚,我見猶憐。
江清霧眼中充滿著絕望與沮喪。
傅閆最受不得如此的眼神,好似見到了兒時跟在身後的小女孩。
罷了,他最是受不了她的,從前是,如今是,往後也是。
想來霧丫頭自己也有數,只要不傷人性命便罷了。
“既然娘娘想要,那微臣給娘娘配來便是,微臣那有一種藥粉,連續服用七日,便會出現妊娠之狀,即使是太醫把脈,也察覺不出異樣。”
江清霧聽聞,眼中止不住的驚喜。
“就知道閆哥哥最疼霧丫頭了。”
......
江清霧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黃白色的藥粉。
“娘娘可是有謀劃了?”
“自然,春桃,你認為,皇后如何?”
春桃望著江清霧,只覺得女子的眼中裝滿了思緒。
“回娘娘,奴婢認為,皇后娘娘仁慈,但仁慈過分了些。”
江清霧聽到春桃的想法,諷刺地笑了笑。
“哈哈哈,仁慈,哈哈,當真是諷刺。”
是啊,上一世她不也是被如此的皇后騙了嗎。
“春桃,今日我們去坤寧宮拜見皇后娘娘。”
戌時,天已完全黑了下來。
江清霧並未乘坐轎攆,步行去了坤寧宮,路過坤寧宮之時,江清霧望向坤寧宮旁的千鯉池。
“不如我們去看一會兒鯉魚如何,時辰還早。”
“娘娘,天冷,咱們也沒帶什麼人,就奴婢和小六子,咱們還是先去坤寧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