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被夜太傅一番整治了朝廷上的那些狐狸,可他們又怎會放過如此將皇后拉下臺的機會呢。
一時間,玄國各地竟競相出土了一座又一座的妖邪石像,上面都是女子意圖弒殺丈夫,如此不祥徵兆,朝廷之上日日都在上奏。
連帶著玄珏的心情也變得不好。
如今已經是御書房中傳來的這些日子第三次摔杯子了。
井明德在殿外急的團團轉。
陛下這脾氣,如今御前的人真是將腦袋拴在褲腰帶上過日子啊。
江清霧同樣心情不好,就連傅閆來請脈之時都皺眉。
“娘娘,您這兩日心浮氣躁,如此下去,著實是對龍胎不利啊。”
“本宮知曉,想來傅太醫近日也聽聞了前朝一事,這讓本宮如何安好。”
誰曾想,傅閆此刻卻說道。
“娘娘實在是不必擔憂。”
“哦?此話如何說?”
“娘娘這一胎,乃是公主,又何來的赤紅子星之說?實屬無稽之談。”
江清霧大吃一驚。
“你說什麼?”
“是,回稟娘娘,如今娘娘已經六個多月,早已可以把出是男是女,娘娘這一胎,乃是公主,而那些所謂的牝雞司晨,完全是為了動搖娘娘您的地位。”
這一胎是個女孩,倒是讓江清霧鬆了一口氣,雖說解決了眼前的困境,可她依舊不甘心,她的孩子,無緣無故被人戴上一個這樣的帽子。
身為母親,如何不心痛?
男孩女孩在她這倒都是一樣,因為她上一世懷的便是一個男孩,所以她也以為這一胎是上一世的孩子來找她了。
此時,春桃進來。
好像是有事情要說一般。
江清霧說了句。
“無妨,傅太醫是自己人。”
是的,傅閆如今早已是自己的心腹,如今已經是太醫院二把手的位子了,有些事情,他知曉了,對自己會更有利些。
“娘娘,奴婢讓安插在淳妃娘娘宮中的宮女仔細問過了,這段日子,京昭儀經常出入翊坤宮,每次去都要在殿中待上好一會兒呢。”
江清霧眯了眯眼睛,淳妃毀容,便有京昭儀的手筆,這兩人怎會狼狽為奸到一起去?
“還有什麼?”
“小六子在欽天監中也有一個熟識,據小六子所說,欽天監的主使倒是與京昭儀的父親,頗為相熟......”
江清霧冷笑一聲。
“好哇,原來是淳妃,本宮沒去招惹她,她倒是先來本宮這裡耍威風了。”
“淳妃此次實在是太過分了,孩子都是孃的命根子,她如此對待娘娘腹中的孩子,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了。”
“本宮倒是看她豬狗不如。”
江清霧氣得已經想罵她了。
“娘娘如今想如何?”
江清霧扶了扶額。
“那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江清霧看向傅閆。
“你可能把出淳妃腹中是男是女?”
傅閆微微一笑。
“娘娘希望淳妃娘娘腹中是男孩,微臣便能讓人把出那是男孩。“
江清霧笑了笑。
“那便有勞傅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