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賢妃如此,朕心甚慰。”
黎淑妃也緩緩行了個禮。
“陛下信任,臣妾定然竭盡全力,陛下,臣妾聽聞昭妃妹妹被禁足,任何人都不得探望,這罰可是重了些?”
江清霧一聽,這婆娘有這麼好心?竟來給她求情?不對勁,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對勁,便聽見玄珏說。
“哦?淑妃這是在為昭妃求情嗎?朕記得前幾日的初雪宴,淑妃與昭妃似乎有些不睦。”
只見黎淑妃走到玄珏身旁。
“陛下可是錯怪臣妾了,宮中姐妹就算是有些許的齟齬,那也不過是女人家之間的事,過去了便過去了,陛下若是因為臣妾而罰了昭妃妹妹,只怕昭妃妹妹會心寒了呢,臣妾只希望後宮姐妹和睦相處,陛下在前朝也好安心政務。”
???
所以淑妃這一波過來,是知道她在此處,專門來噁心她的不成?
江清霧恨恨地拽了拽手中的帕子,瞪著玄珏,你瞅瞅,你後宮裡都是些什麼人物,這臉皮怕是比城牆還厚些吧。
玄珏頗有意味地看了眼屏風。
“淑妃頗為識大體,既然淑妃求情,那朕便免了昭妃的禁足?”
才說完,黎淑妃便有些焦急,她不過是說說罷了,陛下您再疼愛臣妾也不能這樣收回成命啊。
“如此甚好,只是,這聖旨已下,還是陛下當著太后娘娘的面下的,如此收回,只怕是對陛下的名譽不好。”
看吧看吧,她便知曉,這婆娘,怎會如此好心,既要又要的,在玄珏面前立了賢妃的名兒,又噁心了她。
“那朕這旨意淑妃說是下還是不下好呢?”
“想來昭妃妹妹若是經過此次,必會更加穩重些,陛下可等昭妃妹妹禁足過後多加安撫,想來昭妃妹妹也會理解陛下。”
玄珏頷首,“有淑妃如此處處替朕留心,是朕的福氣。”
黎淑妃滿意地勾唇,昭妃那個狐狸精,如何能與她相比,不過是一時間的新鮮感上來,陛下多寵了兩日罷了,如今還不是該禁足禁足。
想到自己的琴,她必定要苦練,讓陛下只為她一人傾心。
“陛下,時候不早了,那臣妾便先回翊坤宮了。”
“去吧。”
......
眼瞧著黎淑妃走後,江清霧才從屏風後出來。
“陛下曲子可還聽得盡興?”
玄珏有深意地看了江清霧一眼。
“昭妃可還回關雎宮?朕遣人送你回去。”
江清霧走到玄珏身側,“臣妾不回去。”
“昭妃不是覺得朕的乾清宮太過無聊。”
江清霧輕車熟路地坐進男人的懷中,有些討好地蹭了蹭。
“不無聊不無聊,臣妾就愛陪著陛下,陛下在哪臣妾便在哪。”
玄珏的手桎梏著女人的後脖頸,有意味地摩挲著,“昭妃如此想便好。”
江清霧緩緩抬頭,感受著後脖頸的掌控,她便知曉,方才的一幕,大多是玄珏故意引導的成分在裡面,不過便是為了引得她吃醋罷了,既如此,男人嘛,便是要滿足滿足他的掌控欲,若是這手心人離了掌控呢?又會如何?
“陛下,太后娘娘曾說,陛下應雨露均霑,那陛下多日都在乾清宮,而不入後宮,豈不是會惹得太后娘娘不快?”
玄珏似乎在仔細思考著些什麼。
“昭妃說的是,那朕今晚便去黎淑妃處,淑妃今日的曲子想來也是用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