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黎淑妃,心胸狹隘,濫用藥物,謀害皇嗣,即日起,降為黎嬪,於翊坤宮思過,沒朕的允許,不許踏出翊坤宮半步。”
黎嬪聽完,無力地癱軟在地,“陛下,您當真如此絕情?”
“不是朕絕情,是你太狠心。”
江清霧聽完,大鬆了一口氣,只不過,才降為嬪位,還是太便宜她了,不過她也蹦躂不起來了。
玄珏終究還是要顧及太后和國公的顏面。
一場除夕宴,終究是沒有辦成。
而後,玄珏遣散了眾人,江清霧也被轎攆抬回了關雎宮,玄珏自然是陪著她。
江清霧看著玄珏如此關切的模樣,一時間竟有些莫名的心虛。
“姩姩,你可還疼?”
江清霧搖頭,“只是些許,臣妾還能忍,陛下也累了,早些安寢吧。”
“朕陪著你,是朕不好,沒護好咱們的孩子。”
江清霧想到孩子,一時間臉有些燒,畢竟所謂的孩子,是一灘......
“臣妾不怪陛下,是黎嬪的錯,陛下如此重罰黎嬪,只怕是國公和太后會有所異議。”
“後宮多年未有皇嗣誕下,此事事關重大,母后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至於國公,姩姩可聽過,棄子?”
江清霧頭暈暈的,難不成國公府如今已經被玄珏視為棄子了?這朝政之事告訴她不大好吧。
“陛下,臣妾累了。”
“好,那姩姩好好歇息,養好身子。”
玄珏貼心地為江清霧掖好被子。
江清霧也確實累了,就閉上眼睡了過去。
玄珏看女人已經睡熟,才傳來井明德。
“不孕藥之事,關雎宮可有觸及。”
“陛下未曾吩咐之事,奴才怎敢胡來。”
“那昭妃此次小產便都是黎嬪的錯了,真是該死啊。”
“陛下不是已經罰過黎嬪了嗎?”
“如此輕的懲罰,又怎能抵掉我姩姩萬分之一的痛苦?只怕姩姩心裡頭還不夠解氣呢。”
井明德:......
玄珏看向床榻上已經睡熟的女子,眼中的佔有慾已然發瘋。
“姩姩,是朕的錯......”
......
雖說是小產,可是江清霧也被玄珏命令坐滿一個月。
江清霧如今身上乾淨的很,卻還被扼令在關雎宮裡不許亂走,當真是悶的慌。
明日便是元宵了,往年元宵,她都會去京中的街市中猜燈謎,贏彩頭,逛廟會,看來,今年只能在床榻之上度過了。
江清霧嘆了口氣。
“姩姩如何嘆氣了?”
江清霧看向在一旁處理政務的玄珏,自從她開始坐小月子,這段日子玄珏邊將摺子搬來了關雎宮,看著她。
她此刻這般與坐牢無二般區別。
“陛下可知,明日便是元宵?”
“自然知曉。”
“往年,臣妾都是與春桃和秋菊在京中一起度過,今年只能在這關雎宮裡了。”
“姩姩這是無聊了?”
“是呀,陛下,臣妾身子已無大礙了,連太醫都說,後面只需好好養護便是了,更要緊的是,臣妾的心情要愉悅,可臣妾這日日寡歡的,身子如何好的起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