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間內，應該沒人看見吧。
“老二，你不能去，你可是在銀行有工作的，好好上你的班。”
還是公職人員。
沈如枝萬萬沒想到。
吳有德：“好吧，叫村裡人都管好嘴巴，管好自家媳婦，要是跑了一個，後果自負。”
沈如枝摸著黑找到張柱家，聽著裡面罵罵咧咧的話，確定就是這一家。
“小賤蹄子，打死你，打死你，我叫你跑，我叫你跑。”
“不老實的死女人，打死你。”
破舊的木板門內傳來皮肉鞭打，女人有氣無力的哀嚎聲，男人暴躁的謾罵聲。
沈如枝正想要衝進屋把這個男人殺了。
可她一旦進入空間，就無法觸碰到現實的任何東西，除非是走出空間。
十分鐘後，張柱踹開木門走出來，手上還拿著滿是血跡的皮鞭子。
沈如枝攥緊拳頭，在房子後面找到一個小洞，透過小洞，可以依稀看到裡面。
趙敏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目光死寂空調。
傷痕累累，腳上還被鏈子鎖住。
“出。”
沈如枝迅速出空間，透過這個小洞，小聲喊道：“趙敏，趙敏。”
趙敏以為是自己快死了，出現了幻覺。
不然怎麼會聽到今天那位姑娘的聲音。
“趙敏，趙敏，是我，趙敏，你能聽到嗎？”
耳邊再次傳來清晰的聲音，是她！
趙敏猛的瞪大雙眼，激動地向四周望去，“我在，我在，你在哪？”
“往前看，我在這後面。”
趙敏雙手扣地，往前面爬，終於在小洞內看到沈如枝。
“是你！真的是你，你沒有走。”
趙敏流出眼淚，胡亂地擦拭一番後，貼進小洞。
“我叫趙敏，我是趙敏，你救救我，告訴我的家人好不好？”
沈如枝：“你先別激動，別說話，你聽我說，我會救你，我打聽過，只要有警察來，亦或者是可疑的陌生人出現，你們都會被轉移走，他們把你們關在哪裡？”
趙敏快速回想，“在地窖，這座山上有一個巨大的地窖，如果有人來，他們就帶著我們這些被買來的人躲進去，很隱蔽，不是熟人壓根找不到。”
原來如此，沈如枝這下是明白了。
“趙敏，我在這的事情，你不能跟任何人說，我會在這兩天鬧出點動靜來，這樣一來，他們肯定會帶你們躲進地窖裡，到時候你能給我留下記號嗎？”
沈如枝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趙敏嚴肅地點頭，“好，我會給你留下記號，我爸爸是京市的退伍軍人，他認識的人多，我告訴你他的電話，你到小鎮打電話給他，讓他來，讓他來幫你，我和我爸的暗語是：小鳥今天沒有飛去大草原。”
一想到自己的父母，趙敏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無時無刻，她沒有不在想念自己的父母。
“好，我知道了。”
“你在嘀咕什麼。”
張柱一腳踹開門，趙敏快速捂住洞口。
沈如枝迅速進入空間內。
“我再也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
趙敏嘴裡嘀咕著這幾句，這才讓張柱放鬆警惕，把一碗玉米麵放在地上。
“老實點，趕緊吃。”
趙敏爬過來，看向小洞，已經沒了人。
沈如枝走了三個小時，鞋子都快磨破皮。
終於抵達小鎮，開了間房間，累得氣喘吁吁，拿起電話按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