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啥啊?老陸婆子你咋打人呢?”林禾就在屋裡,聽外面吵起來走出來,腳丫跨過門口就看到田小菊撲上來揍她閨女。
她和田小菊那可是有血仇的仇人。
膽子怪肥的,平時在老陸家欺負她閨女,她看不到插不上手,就當她真的是好脾氣了。
再文弱的人也看不得自己閨女在自個兒面前被揍。
林禾把姜晚晴往後一拽,衝上去和田小菊扭打一起。
姜晚晴身影一閃,抄起後面的鐵鍬照著田小菊拍過去。
自從重生後,她在房屋門口,牆下,都放了鐵鍬。
她用這個武器最趁手,每次幹架都能在最遠的距離幹出最厲害的架勢來。
姜晚晴早就想揍這個惡婆婆了。
上輩子田小菊沒少變著花磋磨她。
田小菊和陸大義是哭過的人,兩個人身上的人性在逃荒路上被磨得所剩無幾,跟這種人絲毫不用浪費口舌,直接揍就行了。
記不住仁義道德,記得住棍棒挨在身上的疼也行。
下次在想上她這裡討便宜,身上會下意識的疼起來就夠了。
姜晚晴揮舞著鐵鍬,專照田小菊的小腿,胳膊肘揍,兩下子就把田小菊揍的趴在地上。
田小菊趴在地上哭嚎,嗓子比老鴰還要難聽。
“造孽啊,你怕下十八層地獄啊!”
林禾看田小菊疼的直抽抽,勸住姜晚晴停手:“別打了,打壞了又是個事兒。”
姜晚晴把鐵鍬棍子杵在地上,冷笑:“左右說我都是佔理的,她出去把嘴皮子磨破,我看誰幫她說話的。”
身上的疼終於停下來,田小菊捂著屁股,胳膊肘,蜷縮在地上哀嚎。
陸仙娥戰戰兢兢走過去,扶起田小菊:“娘,咱們快走吧,她不是好惹的。”
一邊說話,她一邊用眼睛偷偷打量姜晚晴,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被姜晚晴把腦瓜子拍爛。
腦子裡甚至已經腦補出了那可怕的畫面。
好在姜晚晴沒動作,陸仙娥緊忙把田小菊弄走了。
把人送走,姜晚晴把門關上,準備處理收來的毛。
她按照毛色分了幾檔,有些髒的,譬如田小菊留在這裡的這些,就可以洗洗再賣。
陸家欠她的還都還不清,這點毛,就當收利息了。
姜晚晴翻出兩個大紅洗衣盆,把毛都倒進去:“娘你去做飯,我來洗毛。”
林禾點頭:“好。”
差不多晚飯的點,徐遇和沈璽越過來吃飯,就看到姜晚晴坐在落日的餘暉裡,把盆裡的毛按在洗衣板上搓洗。
她絲毫不嫌髒,儘量把每一根毛都洗到位。
沈璽越走過去:“需要幫忙嗎?”
姜晚晴洗得太認真,都沒發現沈璽越過來了,她搖搖頭:“換一遍水就行了,整的差不多了。”
一縷頭髮落在她臉上有些癢,她吹了口氣,頭髮被吹起來又落下,更難受了。
沈璽越修長的手指捏住頭髮,掖在姜晚晴耳後,動作是有分寸的,儘量避免身體接觸,可就是這樣剋制的曖昧,發酵的速度極為恐怖。
徐遇在旁邊看的忍不住抿起唇,心裡又有些擔憂,他怕京城那個女人過來,教授和姜同志的感情會受到影響,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誒……
希望教授能自己解決好吧。
姜晚晴心臟險些漏跳一拍:“你進屋歇著吧。”
沈璽越沒走,他蹲下來幫姜晚晴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