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晴冷哧:“你不是很牛逼嗎?在意我們家有沒有人脈幹什麼?”
陸政然語塞:“你!”
楊蘇蘇見陸政然被死死拿捏,眼神微閃:“嫂子,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都是過去的事情,你父親已經不在,很多事情都死無對證,你和你父親是血脈至親,肯定什麼都向著他,又怎麼知道政然哥哥是不是真的有苦衷?”
陸政然被點醒,握緊的拳鬆開:“你爹不是什麼好人,他死了我沒有把他那點醜事抖摟出來,沒有挖骨鞭屍,算我心善。”
姜晚晴目光如刀般逼人,卻剋制著沒有爆發。
陸政然不知為何看的心慌,有種姜晚晴又憋著一股勁,要在暗處弄死他的感覺。
“瞪什麼?孩子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不要以為你東扯西扯就可以矇混過去。”
姜晚晴:“我沒打算矇混過去。”
“陸多米用彈弓偷襲我在先,若不是沈教授拉開我,我的眼睛就瞎了。”
“狼心狗肺的東西凍死在雪地裡,也算我為群眾除害。”
“你若不信,就去問沈教授。”
給姜晚晴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拿沈教授說事,再加上陸多米平時性格不好,成日裡口出狂言,倒像是他說出來的話。
陸政然沒好氣道:“他是你兒子,生出這種兒子自己不好好教育,只想著把他凍死,你也真忍心。”
說起這個姜晚晴更不怕:“我沒管過嗎?”
“上次他打人我揍他,你們全家人聯合一起罵我狠心,防賊一樣防著我,現在品德出問題,就怪到我頭上,天底下的理都讓你們老陸家人說盡,想冤枉死誰啊?”
“你們要是實在不想管教,把陸多米的問題推到我頭上,就把孩子帶來給我,我把他送到公安,讓公安同志教育他。”
上輩子她管五個孩子,卻得罪了五個孩子,這輩子,愛誰管誰管去。
田小菊一聽這話就急了:“好狠的心,自己的孩子還要送去公安,他現在變成這樣你有什麼資格處置他,也不知道是隨了誰。”
姜晚晴聽得好笑:“隨誰?”
“又不跟我姓,還能隨我不成?”
田小菊捂著胸口:“你個賤蹄子……怎麼不去死!”
姜晚晴勾唇:“婆婆還沒死,我早早下去幹什麼?”
田小菊氣的翻白眼:“你敢咒我!”
姜晚晴:“你先罵我,我罵你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