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家是京城人，大東家說那狐狸精不好看，那就肯定不好看。”一位林渺的忠實擁護者女掌櫃發言。
另一位掌櫃的說：“可是我有個親戚在侯府當差，說啊那女子漂亮的不得了，把那陸世子都能當狗使喚呢，那陸世子為了討好那女子用盡了渾身解數！”
林渺面色一變，猛地站了起來。
忽然一下想到了什麼。
怒罵一聲：“這個王八蛋殺千刀有爹生沒娘教的狗東西真是好大的膽子！”
然後大家便見到他們這位在他們面前還算沉穩的大東家，氣得在原地走來走去。
一邊走一邊罵。
其話之難聽之豐富讓一眾掌櫃嚇的不敢說話。
在林渺站在原地思索了一番之後，忽然轉過身，看向桌子兩側的眾人。
“西陵境內，有我們裡七字多少商號？”
率先回答她的卻是一位經常跟在她身邊的年輕男子。
“西陵境內，我們七字商號，一共有一百六十家，其中涉及到賭坊、當鋪、茶樓、米鋪……以及剛剛興起的錢莊。不過整個西陵的錢莊，我們七字號只有兩家。當然，除了我們家別的也沒有。如今遠處來行商之人，進入西陵都會先到我們錢莊兌換錢幣。雖然錢莊開辦的時間不長，但已經成為許多世家門庭和行商大賈們最受歡迎的地方了。”
當這個年輕男子說起來時，在場的這幾位掌櫃都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當七字號的產業往外鋪時，林渺規劃之中，西陵這塊地區便是重中之重。
她的產業其實早早便已經出了京城，只是她出宮後，以及在長姐的支援下，她商業版圖的擴充套件速度才會快的驚人。
西陵這邊是被她作為重點地域來擴充套件的。
目的，就是為了拿捏住整個西陵的經濟命脈。
林渺思索了片刻後，“讓西陵那邊的商鋪，隨時等待我的命令。”
所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立刻道：“是，大東家。”
林渺忽然又想起什麼，“你們那裡應該都有不少話本存貨吧？”
一位掌櫃舉手：“大東家說的可是那《離家後夫君與狐狸精二三事》的下半部？”
這下半部可就精彩了，那狐狸精卑劣的手段，以及男主人公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如今誰都知道，那話本的原型分明就是陸沉舟和楚音音。
甚至那下半部裡，還有那二人在京城中苟且多次藐視皇權和汙衊公主的事，都改編進裡面了。
林渺點點頭，“不錯，這些話本都給我弄進西陵，爭取人手一份啊。還有，等會兒我再寫點東西，到時候跟話本一起贈給西陵百姓。”
“可是……大東家，這可是西陵的禁書啊……若是被抓到……”有人提出疑問。
林渺冷笑，“禁他媽個頭，我看他們西陵都快沒了，還禁書！”
眾人紛紛閉嘴。
身邊的年輕男人挑了下眉，笑道：“放心，很快，西陵就沒這個精力來查這些了。”
林渺看了他一眼，“就你有腦子。”
那男人摸了摸鼻子，然後小聲在林渺身邊說了句：“我聽說你姐姐罵人可厲害了，你不會是跟她學的吧？”
林渺：“……”
她認真的看向他，然後咧嘴一笑，“改天我帶你去她面前讓你感受一下。”
白清寒：“……”
片刻後，當掌櫃們散去。
白清寒才開口：“被帶回西陵的人……是你姐姐？”
他是知曉林渺身份的，所以從林渺的反應便能猜出來。
林渺沒有否認，“除了我姐，陸沉舟對別人低不下頭。而且……這世上，也沒有女子會比我長姐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