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此言一出,整個金鑾殿內掀起一陣驚濤駭浪,眾人皆是目光震驚的看向文風。
縱然是李四金和夏陽,也大吃一驚。
他們幻想過無數畫面,可當事實擺在眼前,他們還是低估了陳俊的能力。
陳霸天不敢置通道:“陛下,這奏摺的內容確認無誤?”
乾皇笑著點點頭,聲音席捲整個金鑾殿,“這奏摺是玉嬌公主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的,可朕很好奇,為何建寧公主那邊遲遲沒有動靜呢?”
“鎮國公,給朕一個解釋吧。”
此話一出。
陳霸天臉色更難看了。
他雙拳緊握,後脊背發冷。
這孽孫究竟怎麼回事?
說好的讓他們放心呢?還說以後這陳家,該有人站出來了?
好傢伙,這是讓他們一同站出來上斷頭臺啊!
陳霸天一時間,臉色變幻,久久不語。
這時,乾皇突然怒喝道:“鎮國公?給朕一個解釋。”
“解釋?”
陳霸天自然明白乾皇的意思,於是拱手道,“陛下,建寧公主那邊遲遲沒有動靜,臣也不知。”
“若是陳俊如此行事,建寧公主應當早就八百里加急,上稟於朕。”
隨著此言,滿朝文武都瞪圓了眼睛。
這意思,很明顯了!
是鎮國公攔下了水州城送往京城的奏摺,膽子真大啊!
護國公魏行聞言,氣得顫抖,可轉念一想,不對勁啊,陳霸天和自己算是老相識了,他的為人自己很清楚。
斷然不可能為了陳俊,如此冒險行事,將陳家置於這等危險之中。
“堂堂鎮國公,竟然知法犯法,真是罪無可恕。”李四金氣得顫抖,花白的鬍鬚都在亂顫。
“臣從政十五載,從未見過如此荒謬之人,此等奸佞,豈能輕饒?”夏陽暴怒,輕蔑的搖搖頭。
讓自己的孩兒與陳俊相比,真是丟人!
“臣懇請陛下,嚴懲陳霸天和陳俊,平息民憤。”
李四金向前一步,拱手道。
夏陽立刻跟隨,“李老將軍所言極是,臣附議。”
“臣附議。”
一時間,整個金鑾殿,百官附和的聲音連綿不斷。
陳霸天心中驚恐,他緩緩對著乾皇行禮,“臣,從未派人攔截過水州城送往京城的奏摺,還請陛下明鑑。”
乾皇雙眸冰冷,“鎮國公,待得建寧公主歸來,一切事情都會水落石出。”
淡淡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清晰的傳到在場的所有人耳中。
你陳霸天敢攔截奏摺,難道還敢截殺公主不成?
李四金和夏陽經過了專業的訓練,他們沒有發笑,而是盡力的憋著。
什麼電熱器!
不過曇花一現罷了。
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你給狗擦屁股,那就跟狗一起赴死。
隨著乾皇的聲音落下,文武百官沒有發聲。
哪怕是陳霸天也沉默了許久,他雖然不知曉水州城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時,哪怕不信,他也只能相信陳俊了。
“陛下,孽孫此舉定有深意。”
“好一個深意...”
乾皇話未說完,又是一名士兵衝了進來。
“報。”
“陛下,水州城急報。”
“水州城的百姓,在陳俊的安排下,積極治洪,不日,洪水之局可解,並且沒有一名百姓傷亡。”
士兵單膝跪下,手中高舉奏摺。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