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皇宮。
豐明殿。
殿內已經候著很多人了,這可是一年一度的絕對大會,是彰顯皇家威嚴的時候,沒誰敢遲到。
不出陳俊所料,除了朝中重臣,一些皇子公主都是到場。
“陳俊,你也會絕對?”
“我還以為你只是來看看的呢?”
“陳俊,你帶著嫣然和建寧來此地?莫不是沒搞清狀況?她們可都不會絕對...”
隨著陳俊與兩位公主的到來,一眾皇子,公主紛紛大笑起來,顯然是不太理解陳俊此舉的用意。
面對眾人的冷嘲熱諷,建寧和嫣然憋屈得要死,這也是嫣然選擇遠離皇宮,平日待在天花坊的原因之一。
但陳俊卻是一臉平靜,似乎沒有聽見一般。
“陳世子,現在又裝啞巴了?”
御史大夫夏陽一臉戲謔的看著陳俊,“前段時間,你可是嘴齒凌厲得狠,今日怎麼又不說話了?”
“就是啊,陳俊,怎麼陳霸天沒護著你來?”李四金也笑著走了過來。
夏陽拍了拍李四金的肩膀,笑道:“陳霸天對文鬥一直不敢興趣,沒成想,他的孫子竟然感興趣,只是這人一多,他就不敢說話了。”
建寧聽不下去了,以老欺少,還有臉了?
她拉了拉陳俊的衣角。
一旁的嫣然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陳俊,他可不認為陳俊會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眼見氣氛到了,陳俊這才看向夏陽,“不知夏鋀兄面壁思過得如何了?可惜,可惜,他本應在絕對大會上大放異彩...”
話到最後,陳俊搖了搖頭。
“你說什麼?”
夏陽瞬間破防,一雙眸子死死盯著陳俊。
“原來是個聾子。”
陳俊淡淡一笑,然後裝作和建寧公主低語。
“陳俊,你來參加大會,只是丟人現眼,就算有兩位公主幫助又如何?”李四金站出來呵斥道。
他怎麼看陳俊都不舒服,心中憋得慌。
“李老將軍言之有理,建寧善詩詞,嫣然善賭術,她們對絕對可是一無所知。”這時,一道輕笑聲傳來。
來人正是二皇子,順側。
“這位就是鎮國公之孫吧,久仰大名。”
“二哥...”
建寧直勾勾的盯著順側,滿臉嫌棄。
嫣然也皺緊了眉頭。
“陳俊,你可真是厲害,兩個最廢物的公主都對你投懷送報。”順側冷冷一笑,“李老將軍,夏御史,你們消停點吧。”
“投懷送抱?我倒是想。”陳俊心中暗思。
“嘲諷一個廢物有何意義?若陳俊真有才,父皇怎會讓建寧下嫁?又怎會對嫣然一事,如若未聞?”
“二殿下說得對,這叫臭味相投。”
李四金笑著回道。
雖說建寧和嫣然貴為公主,但以他的身份,根本不怕!
兩位公主正欲說話,司儀太監突然高呼。
“恭迎聖上。”
陳俊跟著眾人一起轉身,恭迎乾皇到來。
乾皇坐好以後,才讓司儀太監宣佈此次大會的規則。
“大會開始後,皇后會坐在屏風內出題,今日到場的諸位,可根據題目寫出絕對,誰能讓皇后從屏風走出,就算勝利者,皇后重重有賞。”
在聽了這個規則後,在場的眾人都露出興奮的表情,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尤其是夏陽,他已想好,若是自己能勝出,定要讓皇后赦免夏鋀。
他可等不起一個月,畢竟齊國使團就要到達大乾了,這是夏家飛黃騰達的機會,當年,他就是因此才坐到御史大夫這個位置。
眾皇子,公主以及大臣都在議論著,倒是陳俊一臉平靜。
“喂,陳世子,你這又是在幹嘛?”
建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還記得那晚的寂寞寒窗空守寡,陳俊在絕對一道上,定有造詣。
陳俊露出一臉認真的表情,十分嚴肅道:“我在想皇后會出什麼題?根據題目寫絕對,這倒是有些新意。”
“那可不是?”
建寧公主撇了撇嘴,“齊國使團的絕對之王很厲害的,當年夏鋀可都是險勝,如今他們捲土重來,皇后自然得不按套路出牌。”
“只有這樣,才能選中與之對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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