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起身行禮。
乾皇擺了擺手,打量了陳俊一番,好奇道:“陳俊,之前為何要餐拙?”
陳俊知曉如此大的變化,必定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畢竟原主太畜生了,跟如今的自己判若兩人。
他開口道:“臣,欲學先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乾皇淡淡道:“那你也偽裝得太像了,就跟真的一樣,如此一來,你當日青樓沖喜,也是故意而為?”
陳俊嘴角一抽,知道乾皇壓根不信。
他硬著頭皮道:“好吧,陛下,臣實話實說,青樓沖喜,只是臣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後來,獄中臨死之際,臣幡然悔悟,跟藏拙沒有任何關係...”
“臣在死之前,潛力被無限放大了。”
乾皇渾濁的雙眸變得深邃,他淡笑道:“這個理由,倒是頗為玄妙。”
“罷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朕也不多問了,朕只想問你,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言一出,陳俊雙眸變得犀利起來。
“陛下,指的是?”
“當然是大婚前夕,你去青樓沖喜,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啊。”乾皇託著下巴,緩緩道。
陳俊一愣,真是伴君如伴虎,原主就是腦殼發熱,一時興起,就去了,哪有什麼理由,只是實話,陛下不可能信啊。
“臣,被人設局了。”
聞聽此言,蘇柔和乾皇對視了一眼,“給你設局的人是誰?”
陳俊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朝臣眾多,且對鎮國公府虎視眈眈,但臣猜測多半是夏御史或者李老將軍。”
乾皇若有所思,而後點點頭道:“你覺得嫣然如何?”
陳俊頭皮發麻,這妥妥的送命題,他連忙正色道:“臣身為建寧公主的駙馬都尉,自然得將重心放在建寧公主身上。”
“至於嫣然公主,她只是打賭輸給了臣...”
乾皇臉色一變,“你打算讓她給你當多久的奴僕?”
陳俊嚴肅道:“一個月即可。”
“什麼?”
乾皇目光變得犀利,似是意有所指。
“半月?”
瞧得乾皇的目光,陳俊試探性說道。
“一年,朕給你一年,這一年裡,多教教嫣然...”
陳俊深吸了一口氣,“是,陛下,臣明白了。”
“若是她發脾氣,你可根據情況解決,只要不太過分,朕都默許。”乾皇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陳俊聽到這番話,心中莫名泛起一絲奇怪的感覺。
這皇帝老兒究竟要幹嘛?
總不可能想把嫣然公主也賜給自己?
美女嘛,多多益善,也不是不可以。
“好了,你先下去吧。”
“臣,告退。”
陳俊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如今萬事俱備,他的SPA會所可以提上日程了,只要京城所有青樓行業,都被自己掌控,也算是掌握三分之一的市場經濟了。
只有這樣,才能組建自己的勢力,闖出一片天地來。
皇宮這地方,暗流湧動,可不那麼安全。
對,就這樣!
眼下得先發明黑絲。
大乾這個時代,織造技術已是成熟,只是染色需要用到明礬。
“明礬?”
“叫上兩位公主,先去京城的染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