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爺爺,他是我爸媽的乾兒子了,他叫郝仁。”何佩珊高興的回應道。
聽大家這麼一說,廖謹修更是仔細的看起郝仁來。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後,眼睛一眯,嘴角一笑,“侯聖風,長天的病,是你這個徒弟看好的吧。”
“有我這個師傅呢,還輪不到徒弟來看病。”侯聖風對廖謹修的態度很是反感,瞧不起誰呢。
“你要能看好,早看好了。以前我可沒聽說你有過這麼個徒弟。”廖謹修馬上回應道。
“我徒弟給了我做藥的配方,透過這個配方,我做了藥,給長天醫治好的,那不行嗎?”侯聖風質問道。
“那還差不多。這麼說,你這個徒弟,天分很高呀。”廖謹修瞟了一眼郝仁。
“天分極高,老夥計,你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力。呆會兒,你就知道了。”侯聖風張羅著大家開席。
在席間,郝仁分別給侯聖風和何氏夫婦叩首三次,並分別喝了三杯拜師酒和認親酒。
進行完這個儀式,拜師和認乾親這個事,就算是正式的確定了。
韓雪慧端起酒杯,跟郝仁喝了一杯酒後,和藹地對郝仁說:“小仁,我和你乾爸商量了一下,要送給你禮物。這個禮物呢,如果是錢,錢這東西是雙刃劍,能成人也能毀人呀。
所以,我們想給你一些天圓的股份,將來你跟你姐姐,一起管理天圓金控。”
聽完韓雪慧的話,郝仁急忙擺了擺手。
“乾媽,你就是給了我股份,我也駕馭不了他們,等我能駕馭得了的時候,再說吧。我這個人物質需求不大,現在感興趣的是跟著你們學點東西。”
侯聖風思索片刻,真誠地說道:
“雪慧,我這個徒弟說得有道理,錢財身外物,到頭來都是一場空。人在人世間,能為社會,為國家做些事情,才不枉來人世一趟。
股份的事以後再說,以後你們的東西也都是他們姐弟倆的,不急的。”
聽了侯聖風的話,何氏夫婦也認為說得有道理,股份的事也就不提了。
在一側冷眼旁觀的廖謹修端起來酒杯,跟何氏夫婦喝了杯祝福酒,放下酒杯,嚴肅地問道:“長天,你身體恢復的事,現在知情的人多不多?”
“廖叔叔,現在就咱們幾個,還有家裡的幾個老傭人知道。”何長天看著廖謹修的眼睛,能看出他在盤算一些大事。
“我建議你秘而不宣,封鎖所有的訊息。”廖謹修深沉的說道。
“你是說,將來我要突然出現,給社會一個震驚?”何長天明白了廖謹修的意思。
“對,但是要怎麼震驚,我還沒琢磨好,咱們再商議。第一是要給宵小們震驚,第二是保護自己。”
廖謹修自己慢飲了一小杯,思索了一會兒,“咱們金融做的就是信用,你中毒這三年,天圓金控雖可維持,但也是風雨飄搖。
小珊獨立撐著這個攤子,也著實不易。我們要策劃好你的強勢迴歸,震懾宵小,讓社會對天圓金控再有巨大的信心。”
廖謹修的話,讓大病初癒的何長天很是重視,得仔細策劃一下復出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