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姜南耳穿了一條天藍色的連衣裙,版型挺括。
她身高本就不低,再加上6厘米的高跟鞋,可謂氣場全開。
陸野朋友也不矮,183的身高,腿長肩寬。
俊男美女走在一起,看著賞心悅目。
說是醒酒,其實姜南耳是打算走了。
就在她思考怎麼和身邊人說時,一隻手忽然爬上她的腰。
她一瞬僵硬,心沉眼冷。
陸野朋友不知道是真覺得她醉的不輕還是覺得剛才兩人聊得不錯,讓他產生了她對他有意思的錯覺。
不管是什麼,這舉動都逾越了。
就在姜南耳要掙脫開那隻手,並嚴厲警告手主人過界的行為時,只聽身邊人忽然發出一聲痛叫。
與此同時,她腰上的手消失了。
姜南耳或許真的喝的不少。
因為沒有了那隻手,她竟然一下沒有站穩。
幸好又出現了另外一隻手,牢牢託在她後腰上。
身體先於意識。
幾乎是在另外一隻手貼上來的同時,她也靠了上去。
導致的結果就是那手的掌心跟她的後腰緊緊貼合,親密無間。
鼻尖縈繞熟悉又令她心驚的冷幽木質氣息。
“沒事吧?”
應妄低頭檢視臂彎裡的人。
他今天本想著只遠遠看著她,因此很低調。
可看見她和身邊人一同離開,到底還是沒能坐定。
想到陸野說的,給她準備了伴郎。
他怎麼冷靜?
追出來就看到那人居然去攬她的腰。
“你是誰?”
陸野這朋友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因此不認識應妄。
但不認識不代表他沒眼色,應妄這氣場,讓他心裡犯嘀咕。
託著還疼的手腕,試探問出這句不痛不癢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