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那代表不了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清楚的。
只不過雖然清楚,也還是剋制不住奢望了,奢望那場荒唐能改變什麼,能代表些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是漫長的沉默。
直到喝完兩杯咖啡的陸野回來。
“我到時間了。”
姜南耳拿著手邊的包站起來。
“哦,那,一路平安。”陸野伸手虛抱了下姜南耳,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好照顧木子。”
“那當然了。”陸野抬了抬下巴:“你也是,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白人飯不好吃,你可別把自己餓太瘦。”
姜南耳笑了笑。
站在陸野身邊的應妄在姜南耳要轉身走之前,低低說了聲“一路平安”。
彷彿真是單純來送行的。
他們站在機場玻璃前看著姜南耳乘坐的那架飛機離開。
看不見了。
陸野偏頭:“走吧。”
他載著應妄回去。
路上應妄比來的時候更頹。
也不看車外了,枕在頭枕上,手臂抬起蓋著眼睛。
陸野一度懷疑他在偷哭,也這麼發訊息給姜南耳。
——
五個月後。
陸野陪著挺巨大孕肚的木子跟姜南耳影片。
姜南耳剪了短髮,看上去十分乾練,也更有女強人那味了。
“姜姜你寄來的給寶寶的禮物,我們收到了,謝謝,都好可愛。”
木子在吃車厘子,一邊陸野伸手過來,自然無比的接著她吐出來的核。
姜南耳淺笑:“你們喜歡就好。”
“姜南耳我跟你講,京市最近風雲詭譎,應二和他大哥……”
陸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木子一聲叫喚打斷。